阳竟然不由自主的冷汗直冒,他甚至感受到了胯下的雷浑身都在扑簌发抖。就连狂狮都是如此,可见任峰有多厉害。
程阳和雷都是在各自坚持着,尤其是程阳,一颗颗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滚落,滑过睫毛和眼珠,他的眼睛亦是眨也不眨一下,就这么倔强的与之对峙着。
“呃,咳咳!”任花儿赶忙站出来说道,“叔叔,今天的事我看不能只听一家之言,这齐宝山是死了,究竟是为何死的,怎么死的,我看还得好好的查一查。况且在这小秘境里,生死有命啊!”
白茫茫的雾气飘荡在原野上,地上全是及膝深的草丛,一阵清风吹过,草儿们便都向一个方向匍匐下来。
程阳站在风口上,任风吹拂着自己的长袍,那袍子猎猎作响,拍打在他身上。
“叔叔,这件事我看就先搁下吧。”任花儿还在劝说叔叔任峰。
任峰铁青着脸,任花儿说了许多,他硬是一个字都没回答,只是冷冷的看着程阳,其气势威压逼迫着他,竟是硬生生的想用念力威压逼其认输。
任花儿是个随性的人,惯爱嘻嘻哈哈,可现在脸上也是挂不住了,只是不住的跟程阳打眼色。
“你,杀了齐宝山?”任峰盯着程阳,终于是开口了。
程阳深呼吸一口,念力亦灌注全身,这才支撑着自己不至于发抖,他看着任峰道:“是我。”
“好,很好。”任峰沉默片刻,沉声道,“无论是为什么,你要记住,我任峰逢债必收。”
逢债必收,这四个字沉甸甸的砸在了程阳的心头,令他血脉喷张,血气一阵阵的上涌。四周的人大多也都是抱着看热闹的态度,脸上挂着莫名的神情在看这一切。
四周鸦雀无声,没人敢开口说话,左五木却忽然开口道:“程阳,你救我一命,我欠你的。任峰前辈是逢债必收,我左家是凡恩必报,所以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左五木这话看似是对程阳说,实际上却是说给任峰听的。他刻意把左家两个字说的很重,就是想要给任峰一个警告,毕竟从实力上来说,任家左家几乎是很对等的,他用自己的家族来为程阳做依靠,也是想要报恩。
任峰自然是知道左五木的身份,他嘴角不经意的扯动了一下:“左……乌木?”
“在下左家左五木。”左五木岂能看不出他是故意说错自己的名字呢,只不过对此他隐忍的很,依旧是不卑不亢的说道,“任前辈,我们现在都是在秘境中,任何一个人都是有生力量,晚辈建议,现在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