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去,然而刚出院门,他隐约听到点奇怪的动静,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爹一把抱了起来。
谢迟转过身让元晋背对着那边,还捂住了他的眼睛,遥遥喝问:“怎么回事!”
刘双领几步小跑过来,谢迟火道:“怎么大早上的打人?夫人有着孕,再吓着她。”
他这么一问,正好。刘双领就把昨天大厨房和小厨房间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果然还没说完,就见君侯脸色白了一白。
“有这事?”谢迟蹙眉。
刘双领躬身:“是啊。亏得只是争着露脸,万一是叫人买通添点东西,也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到夫人跟前,您说吓不吓人?”
说罢再一抬眸,就见君侯看向不远处的目光都冷了。
刘双领又赶紧往回找补了两句:“这小子叫小臧,平日办事都还机灵,没想到突然犯了这么大个疏漏。也是咱府里素来太平,弄得下人都少了根弦。下奴想着这么下去总归有隐患,就先押出来罚了,您看……”
他是不打算把小臧打死或者贬到别出去的。不过君侯若有这个意思,他也不能拦着。
几步开外被按在地上已经挨了二十多板子的小臧更是一颗心都绷紧了,无奈嘴被堵着,想求情也没法求。
谢迟沉了口气:“你看着办吧。告诉正院管事的,他们若不能尽心尽力伺候夫人,我便换合适的人来。”
刘双领应了声是,就叫人把小臧拖到别的地方打去了,免得吓坏了小公子。除此之外,他还把正院上下都叫出来观了刑,一个个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卧房里,叶蝉也发觉了似乎出了什么事,因为有那么近两刻的工夫,在自己跟前伺候的都只有一个白釉,其他人都不见了。
她追问再三,白釉顶不住她这么问,就小心地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说罢又道:“现下周公公和青釉姐姐给他们训话紧弦呢,生怕再出这么一茬。”
至于小臧挨了罚的那一环,白釉怕吓着夫人,自是草草揭过,但叶蝉还是问了句:“那个小臧,伤得厉害吗?”
“……还好吧。”白釉答得还算实在,“挨的板子不少,不过他们下手有数,打废了那是不至于的,就是得养些天。”
“那就让他好好养着。告诉小厨房,每天晚膳给他添盅汤补一补。”叶蝉道。
于是当天晚上,小臧就喝上小厨房送来的汤了,而且还是乌鸡汤,大补。周志才说这和今天进给夫人补身的乌鸡汤是从一个锅里出来的,夫人就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