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加也恢复为白发少女的样貌,她摸摸脑袋,奇怪道:“怎么是你们三个,突然跑过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窝金咬牙,握紧拳头,沉默不语。
飞坦冷淡道:“预判有误,敌人掌握我们太多情报,所以暂时撤退。”
芬克斯随意道:“信长已经栽了,玛奇恐怕也不妙……”
他话音未落,周遭原本空荡荡的地下车库空间,在甬加的背后地面上,像是用无形的橡皮擦擦去了空气似的,一大堆展览品齐刷刷地出现在那里。
甬加愣了一下,赶紧摸了摸自己肩膀。
“鳞卡也出事了?”芬克斯问,“他的核心在哪?”
飞坦道:“还用问吗,当然是在团长那边。”
“团长……”窝金抬头。
高手都能对不寻常的气息有所感应,像是杀意、被窥视感……更何况窝金他们这几个身手不俗的念能力者。此时一抬头,自然感应到了,在这栋楼的地表以上,两股气机正在发生激烈的交锋。
轰的一声,整栋楼似乎轻轻震动,细微的嗡鸣传递到这地下车库来。
“团长!”
甬加紧张起来,想喊窝金他们上去支援,可她一转头,就见芬克斯一个人定定地看着旁边——他旁边刚才窝金与飞坦所在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
我还没喊呢他们就已经跑上去支援了?
“这么快?”甬加有点惊讶。
芬克斯却握紧拳头,比往常还要面无表情:“被摆了一道啊,看来从一开始,窝金和飞坦就已经被将军了……”
究竟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是血液吗?
那个家伙……将通过血液操控他人的念能力,伪装成了操控血液?
不对,或许就连血液这个媒介都只是伪装!
——
飞坦只觉得眼前一晃,景色忽变。
自己不知何时被重重锁链捆在了半空悬吊。
而一低头,下方是一座破败村庄,地形有点眼熟。废墟之中,坐着一个黄头发的少年,见他醒来,黄发少年回过头,用仿佛在燃烧的火红眼珠死死地盯着他。
“回答我的问题,要不然就去死。”酷拉皮卡说,抬手具现化出另一本书,封面写着『审判』。
……
景旸和小滴的面前,是一个飘浮着的具现化书籍,封面写着『深渊』。
小滴从吸尘器里放出窝金与飞坦的血液,酷拉皮卡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