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你的臭嘴!再说我打死了!”
“……”
彦青看看阿欢,阿欢看看彦青,只有阿良继续扒饭,似乎听不懂这家人在吵闹什么。他们三个原本还想截住在这家院子里,后面看起来有四间房子,应该供客人临休住宿的。
然后,三个人默默吃完饭背起包袱,在柜台前留了银锭,默默离开了……
他们在一公里后的村子找了一家院子还算大的人家,这家人的院子里有十几间房子,基本上每间都租出去了,只剩下两间闲置,刚好让往来的路人临时休息。
彦青带着阿良一间,阿欢一间,三人进了屋子就倒在床上不想动了,昨天晚上在树林里躺了一晚,全身都快散架了,现在一沾床就能立马睡着。
时间一晃,到了傍晚,“哗啦”一声又是哭天抢地摔盘子砸碗的声音,不只是那家有闹了起来。
彦青和阿良揉着眼睛起身,站到院子里的时候阿欢也刚出来,对面屋子里点了烛,依稀映照出几个人影。
“叫你哭!叫你哭!谁教你自己非要跑去学戏的?现在好了,不但成了下九流,还留名誉也扫地了,人家官府现在还要赶走我们,去哪?去哪?拿什么赔?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哭喊的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另一个抽泣的是个女孩子,两人骂着骂着又推搡起来,推着推着就开打了……
“你不能这么强盗吧?这事我哥回来说,当初学戏还不是你为了银子骗我去的,现在好了,被人家告上了,你又来赖我?”
那女孩子也不省油,被她嫂子推到墙角,又开始反抗起来。
站在屋门口的谢阿欢不禁挑了挑眉,这个小镇有问题啊,问题还不小,而且各个都跟学戏的小女孩子有关,之前见得那个八九岁,现在这个大概十三四岁,和阿良年纪差不多。
“我困了,我要在谁一觉。”阿欢打了个哈欠,转身回了屋里。只留下站在院子里的彦青和阿良揉着眼睛。
夜半,半圆形的月亮时隐时现,月下的夜也静谧非常,不时有禅虫鸣叫,让这夜显得更加幽深。
谢阿欢起身伸了伸懒腰,运气轻身术跃上了对面人家的房子,她轻手轻脚的走到房顶中间,揭开几片瓦砾,注视着脚下屋里的一切动静。
这时,那个今天傍晚和她嫂子吵架的女孩子起床,穿好了衣服,接着打开房门,离开了这间屋子。
这么晚了要去哪?阿欢挑了挑眉毛,紧跟着月下房顶,她的武功并不高,但飞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