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好好的记住这一次。打完了呢,就直接把人送去了小祠堂,关了整整十天,抄家规十遍,让他牢记什么是家,什么是兄弟,以后不要被别人的话给古惑到。」…。。
「祖父的想法倒是很好的,但是并没有多大的作用,不是吗?」沈忠和苦笑了一声,「还是会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所影响,背叛家人,背叛兄弟。」
「你祖父又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自然不知道以后你二叔会做什么,是不是?」梁洁雀轻轻叹了口气,「要是他知道了,可以预测未来的话,可能会下手更重一点。」
「那倒是,这个我信。」
「这是为什么?」薛瑞天好奇的问道,「有什么说法?」
「侯爷有所不知。」沈忠和看看薛瑞天,解释道,「虽然我二叔在家里最大、最受宠,但我祖父的面子可是凌驾于这一切的,是最重要的,谁要是让他丢了面子,那就算是二叔,轻则被痛骂一顿,重则……」他一摊手,「你们看到了,死后连牌位都不能进祠堂的。」
「怪不得呢!」薛瑞天点点头,看向梁洁雀,「受了罚,沈二爷心里没有任何的记恨吗?」
「我们本来以为没有的,毕竟他从小祠堂出来
之后,就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真的好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梁洁雀冷笑了一声,「我们也是傻,怎么可能那么短的时间就改变一个人?哪怕是一个小孩,怎么可能只抄抄家规什么的,就能跟以前不一样啊!」
「你们都是心善的人,自然相信他会改好了,不是吗?」薛瑞天给梁洁雀递了一个他刚剥好的橘子,说道,「他没有改好,那就不是你们的问题了。」
「多谢侯爷。」梁洁雀吃了一瓣橘子,又继续说道,「而且,二哥很擅长伪装,他出来之后,特意去找大哥道歉,非常诚恳的那种,跪在大哥的面前,说他不应该轻信身边的人,不应该听信小人的言辞,和大哥离心离德什么的,最最不应该的就是纵容这些小人进谗言,应该在他们第一次说这些话的时候,就把人给打出去,送到衙门去的。」
「这么一听的话,倒很像是真心悔过了似的。」
「是吧?」梁洁雀看到沈忠和眼巴巴瞅着自己手里的橘子,分了一半递给他,又继续说道,「任何一个人听到这样的话,都会觉得小孩子已经长了教训,不会再犯了。况且,他以后的表现也证明了一点。可没想到,他还是把这个事儿记在了心里,而且认为自己当时是非***屈的,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
「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