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她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姐,你要折磨她?不如我们悄悄把她送走!”宫若音揪着夏萦的头发,“你这种贱人凭什么和我姐抢男人?!你去死去死!你不是喜欢抢男人吗?!我们挖掉你的子宫,把你扔到男人堆里去!”
佣人们听得一阵汗毛耸立。
偏偏宫若言觉得这个办法好极了,“哈哈哈,好!我要挖掉你的子宫,割掉你的肾,然后让你受尽屈辱而死!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抢我的东西……”
她一刀狠狠扎进夏萦的手臂,她疼的大脑一片空白,冷汗不停落下,好疼……
“若音,走,我们回去参加宴会,等我真正成为厉太太了,再回来解决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