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相公是最好的。
一身的书卷气。
也不会像村子里别的男人那样打女人。
就是生气,也不过是蹙蹙眉。
结婚这么几年,自己没能给他生个一男半女,他也不嫌弃自己。
真好!
高兴的同时,坐在榻上的伏秋莲眼底瞬间多了几分的颓废。
她不知道怎么和自己这个相公相处!
成亲几年,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有限,可说过的话也有限。
他回家,吃饭,看书,睡觉。
两人偶尔交谈几句,不外乎就是生硬和公事般的应付。
而且,他宁愿对着灯下看书到深夜。
都不肯陪着自己休息,睡觉。
心高气傲,打小被人娇纵着养大的伏秋莲哪里受得了这些?
可她受不了,不服连清不理她,她使出来的办法竟然就是吵闹,惹事生非,哭闹不休。
这样的情况之下,夫妻两人之间的关系愈发冷淡。
连清后来更是直接不回家,在外头寻了个坐馆的教书活计儿。
隔个半月左右,或是自己回家,或是请人往家里捎了银子。
恶性循环下,伏秋莲觉得全身都累。
可她能有什么办法?
伏家只有两个男人,她难道能拿这些事情去和父兄商量?
至于别的人?
她只认识连家的两个妯娌,还有一个小姑子。
但这些人眼里都是只有钱的。
包括李氏这个继婆婆在内,都不错眼珠的盯着她的嫁妆。
这种人,你和她们去说心事?
别做梦了好不。
眼底涩意一闪,伏秋莲的眼皮一掀,就看到那两小丫头还傻怔怔的站在那没动。
她的脸唰就黑了下来,“你们两个怎么还不动?赶紧去找人呀,哦,再去个人到村头那里,和赶马车的那位大叔说,让他给我爹带个信儿,就说我醒过来了,让他别担心。”嘴里这样说着,可伏秋莲心里却是门儿清,以着她爹,她哥对她的紧张,那两个男人,她掉根头发丝儿都担心半天的性子。
如今自己竟然晕迷了起来。
他们两个不知道也罢,如今看这样子是不但知道,还亲自过来了。
不担心才怪!
“少,少奶奶,老,老太爷几年前就去世了呀。”其中穿了黄衫的小丫头一脸的惶恐,面色发白的盯着伏秋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