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雨过天晴了?
她坐在菱花镜前,“妈妈,你看我梳这个头可好看看?是不是这个钗有点不庄重?”
“太太您说哪里话,您现在可是漂亮的紧。”
“是么,呵呵,我总觉得不好看。”李太太有些羞的笑笑,却仍是自己另选个耳坠子换了,又抿两口胭脂,起身,她向外头行去,“马上就午时,我去迎迎老爷。”
身后,几个妈妈和丫头善意的轻笑。
李太太却是在看到院门前走进来的人时眉眼一弯,“老爷。”
“太太。”
夫妻两人携手走进内室……
而皇宫中。
皇上正在御书房大发雷霆,连摔了几个笔洗,“真真是岂有此理,真当朕好欺负不成?国库,户部,兵部,几个老狐狸一块来蒙朕不成,该死,该死。”
若非是这场仗,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国库被人搬空。
以往那次收到的奏折不是一切都好?
国库充足,余粮丰盈。
军饷没有半点苛扣,棉衣足够。
可现在呢?
正德帝恨不得要杀人。
而的确,刚才也被他一声吩咐,直接拉出去几个小太监砍了脑袋——他御书房里的人,竟然给别人通风报信。
要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做什么?
之前不是不清楚那几个小太监有问题。
正德帝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
现在?
心情不好,自然就有人倒霉喽。
皇上心情差,很差。
整个后宫的人都胆颤心惊,连素日最受宠的妃子都小心冀冀,带着几分紧张,如今可是特殊时期,谁也不敢惹暴怒中的皇上啊。
太岁头上动土?
找死呢不是。
皇上来皇后宫中,远远的就听着稚儿郎郎的读书声儿,应该是皇后所出的八皇子,正德帝眼底就多了抹暖意,待得走近,刚好听到六岁的皇子在问皇后话。
“母后,这就是叫什么拼音的吗?”
“是啊,业儿觉得好认吗?”皇后温婉的声音响起来,带着几分轻快,“母后请教过几位夫子,还有你的两位老师,都很推崇这种方式呢。”
“皇儿且学学看好不好?”
“母后放心,皇儿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殿外,正德帝轻咳一声,走进来,“皇后和皇儿在说什么呢,什么东西要业儿学,拿过来给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