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注意的。”
“跟着为夫,让你们受苦了。”
伏秋莲只是轻轻的回拥了他一下,“睡吧。”
夜色寂寂,清冷,好眠。
那个人最终定为暴病,猝死,几个忤作最后的结果都是这个。
当然,这是对外的。
至于连清他们那里,具体是什么说法伏秋莲不清楚。
而且,出事的人也不像冬雨那丫头说的那样夸张,没有几个人,不过是一个。另外的几个是早上看到同伴出事,被吓的晕了过去,误让人以为也是一样没气息了。
刘妈妈点着冬雪的额头,“你看看你这丫头,听风就是雨的,人家明明只有一个人出事,你偏和你家太太说的好几个人,这要是把太太吓到了,看你怎么办。”
冬雨吐了吐舌头,“我不也是听前头的人说的嘛。”
“好了好了,这事哪里怪得了她?”伏秋莲笑着抿了口茶,制止刘妈妈训人,“妈妈你不知道她当时的脸色,那小脸都是白的,吓的就差没哭出来了。”
“太太,人家害怕嘛。”
伏秋莲点点头,“是是,我们冬雨胆子小,害怕呢。”
一屋子笑声中,榻上的小妞妞哇哇的哭声响了起来,刘妈妈笑着靠过去,“姐儿醒了呢,怕是尿了?”
冬雨在一侧利落的拿了烤好的尿布,“奴婢帮妈妈。”
收拾好,逗弄了会小妞妞,刘妈妈几个出去,伏秋莲喂小丫头吃饱,她哼唧两声,吐了两个泡泡,又心满意足的睡过去。
外头刘妈妈摆好午饭,伏秋莲才出门,就看到辰哥儿小跑着扑过来,“娘亲,嘻嘻,吃饭。”妹妹不能和娘亲一块吃饭,他有娘亲陪着吃饭!
饭后,是照例的母子两人活动。
有女子低柔的笑,宠溺的眼神,有稚子明媚,如同银铃般的笑声,远远的,隔着厚重的棉帘都能传出去老远,院子里的人都能听的到,连清本来是回来有事的,在外头听到这笑声。
站在门口看了两眼,他竟有些看的痴了。
院外,阳光很好,心情,亦很好。
成太太最近很是低调,以前那样喜爱热闹的人,最近,竟然一反常态的闷在家里不出去了,连外头派人送来的请贴都直接很驳了回去,只说天冷,自己身子不舒服一个个的推了。
最后,丘老太太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亲自唤了成太太过来,看着她神色焉焉的,虽然人还没有瘦,但知女莫若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