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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人只管好自己,照顾好自己和辰哥儿就好了。
夫妻两人说着话,辰哥儿那边不知怎的就哭了起来,刘妈妈赶紧过去,哄了半天,安抚了半天哄下来,回头和伏秋莲笑着回了话,“姑娘不用担心,哥儿起夜闹腾呢。”
“辛苦妈妈。”
刘妈妈走后,连清看着夜色不早,看向半靠在榻上的伏秋莲,“睡吧,天色不早,你身子重,熬不得夜。”
伏秋莲笑笑,“好,你也早点睡。”
夜色寂寂,伏秋莲没一会就沉沉的睡过去,连清端坐在灯影下,眸光微闪,眼底却是有一抹冷意掠过,想着之前在那黑暗里听到的某些话,想着他给皇城周大人送去的信……
前任县令的惨境压在他心头。
这几年连清看着只字不提,可那件事是他心头的一座山。
时时刻刻都在压着他。
他的心里,是很想去把那座山给立即移开的。
可他除不去……
用力的闭了眼,连清再一次想起了某些的事情。
然后,他不知不觉的就叹了口气。
如果真是如他所想,对方这一盘棋,在万山了得多久?
而且,不可谓不大啊。
真的到了揭晓,落尽最后一子时,他又站在何处?
连清揉揉有些发涨的眉心,最后,眼神落在熟睡的伏秋莲身上,为了家人,他绝不会退缩的!
哪怕那些人,那些事是他所不能碰触的。
哪怕是要付出他的性命,只要她们母子三人好好的。
只要这样,就够了。
次日一早醒过来,伏秋莲起身,身边是空的。
她摸了摸,被子是冷的。
应该是起了不短的时间了呢。
她笑了笑,习以为常了,起身下榻,外头听到动静的冬雨走进来,看到她下地,赶紧上前扶,“太太您小心些,都和您说过多少回了,您醒了之后就喊奴婢,让奴婢扶您再起床。”
伏秋莲笑,“我又不是纸糊的。”
“可您肚子里多了个小主子呀。”
秋至几个捧了银盆,温水,帕子,伏秋莲就着青盐漱了口,拿了胰子洗脸,擦净,涂了层保湿的霜,抿了下唇,冬雪扶着她走到小花厅,辰哥儿和连清已经在那里等着她。
看到她过来,辰哥儿咧嘴笑,“娘亲,早。”
“娘子坐这边,小心些。”连清把椅子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