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存了几分的警惕!前任县令,以及衙门里头的那几个衙役是怎么死的,她可是一点没忘记。
而且,连清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就是要查清前任县令是怎么死的,查清其中的原由。
现在连清转眼就是半年多,一点线索没有。
表面上看着是风平浪静,落在伏秋莲眼里却是只觉得愈发让她担惊受怕——风雨之前越是平静,暴风雨来的愈猛,愈烈,愈是让人措手不及,防不胜防!
到了晚上,辰哥儿早早歇下,伏秋莲手里拿了几片碎布,正在帮着辰哥儿缝制喜洋洋,连清则在一侧的灯下练字,夫妻两人就着灯火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最后,伏秋莲在几次犹豫之后,终是开了口,“相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嗯,娘子怎的这般问?”连清放下手里的狼豪笔,笑着坐在一侧,静静的看着伏秋莲在那里缝布娃娃,摇摇头,“娘子也忒宠他,辰哥儿是男孩子,哪里用得着这么些布娃娃?他该是在外头去跑闹跳的。”
“不过是几个玩具罢了,他喜欢就玩呗,小孩子呢。”伏秋莲笑着一扬眉,侧了头看了眼连清,抿唇笑,“相公还没回刚才我的话呢。”
“我听说了一件事情。”
没想到连清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伏秋莲便停了手里的针线,笑咪咪的看过去,“相公听说了什么,可是外头好玩的事?”
“是好玩的事不错,但却不是外头的人,是事关娘子你的呢。”听着连清带笑的话,伏秋莲不禁有些讶异的扬了下眉,“怎么可能,我又没出去过,我哪里有什么事?”
自打来到了万山县,她就是出去都很少。
而且就是去各家做客,也都是车来车去,早早回家的。
外头的事,关她什么事呀。
连清便笑,“我可是听说,我家娘子断了桩奇案呢。”
啊,断奇案?伏秋莲脑中一转,瞬间反应过来,连清说的应该是曲家的事,不过曲家的事怎么传到了他耳中?一旁灯影下,连清看着自家娘子清丽小脸上几番转变的样子,忍不住就是一笑,“娘子?”
“啊,在呢。”娇俏的白了一眼连清,妩媚而带着丝丝柔情,“相公你就取笑我吧,还奇案,真真是的,你也不怕把你家娘子我抬的太高,摔下来了没人接着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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