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刚才说什么?”正在逗弄辰哥儿的连清伸手端起旁边的茶喝了一口,有些没听清伏秋莲的话,一只手指被辰哥儿纂着,辰哥儿似得了什么宝贝般,抱着往嘴里塞,不给还哭,连清是即舍不得儿子哭又不能看着儿子啃手指。
来回的逗着他玩,一会拉拉他小手一会拽一下的。
倒把辰哥儿逗的乐和的不成。
不过是小半年没见,连清看着长大不止两圈的儿子,想着自己刚回家时这孩子都不让他抱,当时他心里真的挺不是味道的,所以,这几天他在家里只要是没事,几乎都是待在辰哥儿跟前,恨不得当十二时辰孝爸的某人只顾着一心和辰哥儿亲热,孰不知却惹恼了自家岳父——
这孩子以前是他抱的,天天他抱!
现在好了,哦,你一回来,恨不得吃饭洗澡都抱着儿子。
那我老人家呢?
所以,最近这两天在这家里辰哥儿几乎成了抢手的香窝窝,你争我抢的,几次之后,伏秋莲无奈,只能把自家儿子给抱在身边。让那三个男人谁也抱不到!
可这样下来,得了便宜的却是连清了。
他回自家屋子啊。
那可是他的娘子,他的儿子。
伏老爷再宠女儿再疼外孙,能闯小两口的内室?
那可是不舍规矩的。
所以,这两天伏老爷间接落败一步的后果就是本来对连清的感观改变不少的他,瞬间把自家这个女婿给打成了负分!果然还是儿子说的好,小白脸,没一个好东西!
想到这里,好笑又无奈的伏秋莲摇摇头,真是的,几个人加起来快两百了,竟然做这样幼稚的事,也不怕被人笑话,现在看着连清只顾着和儿子说话,甚至连自己的话都不往心里去,不禁就瞪了他一眼,“相公!”
“啊啊,你说你说。”
“我是想问你,昨个儿刘大人说的事,你可想的怎样了?”如今距离连清回家已是七天过后,因为连清的回归,又是中了进士的,自然这宴席是少不了的。
伏秋莲才一提出来这事,伏老爷大手一挥,拍扳。
连摆三天流水席!
热闹了三四天,这两天家里才清静下来,可也只是下午和晚上罢了,上午还是偶尔有客人来往的——和连清同去的几个举人,其中一个是中了榜,但却是三甲,正是所谓的同进士,但饶是这样,在这镇上也是一桩天大的喜事了。
连清这个比他考的还好的自然是更受人追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