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和哥儿就好。”伏老爷的脚步顿了一下,却是没有直接回答刘妈妈的话。
他倒是想回来着。
可问题是,他也想问,为什么啊。
有什么天大的事,非得和个婴儿过不去?依着他才收到的消息,那几个人是要把辰哥儿抱走,在那个破庙里和个人接头,把辰哥儿以三两银子带走。
伏老爷听到这个消息时恨不得把那些人给一刀刀砍了,剥皮抽筋剜骨都不解他心头之恨——
他的辰哥儿,就值三两银子?
伏老爷和家里人交待了一声,扭头看向身后的小厮,“走,咱们过去看看。”
“是,老爷。”
身后,有小厮快步随上,两人的身影离开院子,溶入街心,两个人七拐西弯的便不见了人影。
再出现,已经是一处很是脏乱,荒僻,隐在最普通的住宅区内。伏老爷扬扬眉,示意小厮,“去敲门。”
门很陈旧,被打开时咕咕哑哑作响。好像人稍一用力直接就会把那门给推倒似的,门打开一条缝,露出一个很是贼头贼脑的脑袋,一脸的警惕,“谁?”却在看清对面的人之后瞬间笑开了花儿,“原来是伏老爷啊,您老怎么大驾光临,您老请进。”
几个人进去后,门咣当又阂上。
院子里到处都是萧条,靠着院墙一角的地方甚至有杂草,又因着前些天阴雨绵绵,所以好几处都长了绿苔。
伏老爷大步前行,“结果如何?”
身后的人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讪讪的笑,“那个,暂时还没问出幕后的人,可咱们清楚了,他们不是咱们镇子上的人,是外来的,所以才不长眼的接了这桩事——”没想到就跌了这么结实的一个铁板,伏老爷身后跟着的人心里同情之凃,瞬间警惕了。
日后,坚决不能去不熟悉的地儿啊。就是去了,也一定要好好的拜拜码头,不然,看看,后头那几个人就是现成的例子啊。
后头的柴房里,一片血腥。
几个人气的直骂娘,靠,怎么这么的嘴硬?旁边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有些搓败,“刘儿,咱们啥方式都用了,打也打了,可现在硬是一点线索没问出来,这晚会怎么和伏老爷交待?”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被问的人也有些焦躁,用力的捋了把头发,心里隐隐的窜起一把火,他难道不急吗,别看如今伏老爷用的到他们,又是好脸又是给钱的。
可以后呢?
当然,钱是一定会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