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的?”刘妈妈很是不乐意的把辰哥儿从伏秋莲手里接过来,拉了辰哥儿的小手和他玩,头也不抬的反驳着伏秋莲的话,“再说,妈妈我乐意宠。”
“……”
讪讪一笑,伏秋莲觉得之前刘妈妈一自己说的话肯定是假——她哪里还是把自己放在心里头一位嘛。
分明就是把辰哥儿放在了头一位!
连清在前院的小书房看书,辰哥儿已经睡下,伏秋莲和刘妈妈就在次间的屋子里说话,刘妈妈一脸的忧色,“姑娘,您之前让老奴去随着老爷看看,可老爷却把老奴给打发了,说不放心您家里,老奴没办法,便派了个小厮过去守着,刚才来了信,说是崔家的那位公子又晕了过去。”
“可听说了是什么情况?”之前她也了解过病情,不过是外伤,除了肋骨没有其他的伤势,伤口处理的也好。
除了头两天的发烧,也没什么发炎的症状,怎的好好的又晕了?
“这个没有问出来,那那个小厮是看着几名大夫过去的。”刘妈妈顿了一下,帮着伏秋莲把剥了壳的松子瓜子往前递递,方笑道,“倒是没什么大碍,那小厮之前说,他留了个心眼,特意偷偷的问过了大夫,那位姓崔的公子没大碍的。”
“都请的是哪几位大夫?”
“保和堂的,荣安堂的,庆和堂的几位坐馆的大夫都请了过去——”听着刘妈妈的话,伏秋莲眸光微闪,那就是说,这镇上几位有名望的大夫都请了去?她想了想,看向刘妈妈,“妈妈派人去这几家走一趟,试试能不能套出点什么话来。”
“哎,老奴这就去。”
刘妈妈笑着应了个是字,转身走了出去,留在屋子里的伏秋莲坐在椅子上,手拖了脸颊,眸光微闪。
会是什么原因让病人再次晕过去?
午时。连宝和毛豆两人从学馆里回来,正是用饭的时侯,两人便直接到了小花厅,冻的小脸通红,站在地下直跺脚,双手放在嘴边来回的吹着气。
连宝鼻尖都是红的,“好冷啊。”
“是啊,这段时间是最冷的了。我觉得今年比去年还要更冷呢。”毛豆缩了下脖子,也在地下连着跺了两下,吸吸呵呵的,“今个儿一天都阴沉沉的,你看吧,保准要下雪。”
“也是,再不下的话就要过年了呢。”两着话,听到外头有不一的脚步声,忙忙的转身,笑着看向门口的人,“三叔,婶婶。”
“冷吧?快坐下喝碗热汤。”伏秋莲笑着招呼他们两个坐下,冬雪早早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