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身她就看到自家姑娘一头朝着地下栽下去。
若非是冬雨接的及时,这一头怕是就要杵到了地下。幸好那丫头身手快,接住了,不然……
刘妈妈一想到后果,就全身发冷。
先夫人走的早,就留下这么一男一女,伏老爷也是个男人,一开始怎么可能没有续弦的想法?若非是……
想到以往的那些事,刘妈妈便觉得更没睡意了,翻来复去的,烙饼似的从榻上转过来辗过去的。
那事别说是她,就是伏老爷。
怕是这一辈子都成了他心里头的一个结吧?所以,伏老爷半辈子再没续弦,所以,伏老爷把伏秋莲这个女儿看的比伏展强这个长子还要重。
为了什么?
若不是为了那事,又岂会是这样?
刘妈妈想起那些往事,心头尽是涩意,谁也不容易,伏老爷不容易,自家姑娘也不容易,人人都说旁观者清。
可依着她来说,若是以往的那些事真的追究真情为,她这个旁观者怕是真的不知道该说是谁的对错好。
或者,真的没有对错?
不过是一念之差?
对了,有错,自然是有错的。
若非是那个贱女人……
嗯,错都是那个小贱人的!
这么一想,似乎是心里有了个定论,刘妈妈竟是奇迹的舒畅不少,难得的是,竟然眼皮也跟着沉重了起来。
慢慢的,她也陷入了梦乡。
因着伏秋莲的一次晕倒,刘妈妈和连清几乎把她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就差没捧起来供起来了,特别是刘妈妈,虽然嘴上没说,可那巴巴的眼神,完全是恨不得替伏秋莲坐任何的事情的。
如果吃饭睡觉可以的话。
说不得刘妈妈二话不说都要代劳。
中午,当刘妈妈再一次小心的捧了茶,眼巴巴的瞅着伏秋莲时,伏秋莲是实在忍不住的揉了揉眉心,“妈妈,你真的不用那么紧张,我真的好了,那大夫说的我都知晓,你看我这两天不是好好的,一点也没晕?”
“才两天功夫,能看出什么?”
“可我两天就把您的旧疾治了个大半。”听到这话,刘妈妈总算是顿了一下,可随即她便扬了眉,“即是全好了,姑娘身子也是弱的,女人嘛,养养没差的。”
“……”
敢情,刘妈妈是真的打了不管如何,却是铁了心要给她好好补养的主意啊,不然,哪来刚才的那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