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算数吗?
左翼发银子的手猛地一顿,抬头看向他们,一脸的尴尬,可饶是如此,他始终都相信一个终止,那便是:“信誉这东西,你告诉本护法,它值几个钱?有钱值钱吗?”
开玩笑,当了那么久茅官,被扣了那么多俸禄,本护法都快过不去日子了知道吗?好不容易逮着个赚钱的机会,怎么可能三言两语便认亏?
说来也是气,风烈那混蛋居然威胁他,说什么他爱要不要,反正这事抖出去他不会怎样,倒霉的全是他们暗夜宫的货!
多缺德呀!
他日子过不去都算了,他还要娶媳妇儿的好吗?没点黄白存货,拿什么养家糊口,难不成等着老婆孩子跟人跑路不成?
想到这里,左翼心中也是怨念澎生,憋憋屈屈中脑光一动:“我可告诉你们,这地方也没多安全,拿了钱赶紧走,否则被主子发现,咱们谁也别想落下一分。”
怨气,飘满整片天空的怨气。
左翼抓了抓头,实在无奈:“算了,大不了下次再有这买卖时本护法多给你们分些还不行吗?”
还下次?
下次谁还信你话?
一片翻白眼的简直要把天都变了色,左翼浑身那个难受呀,可他也是没有办法,见袋子里的钱发的差不多了,大声说了一句:“快点散开散开了,别影响下一批。”
两袋子,还有一半。
也就是说,他们伟大的主子已经在一场阴谋之下,被灌了至少五十碗酒,矮油,左翼浑身起着鸡皮疙瘩暗暗偷笑,主子这下是坑了。
不过,怎么又突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一阵一阵,冷飕飕的,那感觉就像是被当众揭穿后,遭到了永远茅官不变的发配一样,可冷了。
这是错觉吧,这一定是错觉吧?
主子忙成那样,怎么可能会发现他在背后叛变捣鬼了?
抬头望起了天,左翼安慰着自己却心中愈发的忐忑难安,更不知道就在另一个角落处,这些才从他这领完银两的家伙们,又朝着另一人围了过去。
那中央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左寻。
他手上同样是一大袋子银两,一边分发一边听人叫好:“君主万岁,君主真是我等的财神爷。”
左翼护法那喝一碗才给二两,左寻护发这不喝酒就给十两,嘿嘿,这买卖做的真值呀,两头发财!
人们笑的愈发开心,领着银两欢快的离去,也不知走到了哪,两人嘿嘿笑着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