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抬不起来了,伸手从老爷的口袋里,拽出陈警官的电话号码。这才想起来,我的手机早在上了黄鼠狼的花轿,被强行换了一套衣服之后就遗失了。
现在谁家里还有固话?
一般都是需要传真功能或者,有特殊用途的办公室,或者公司里面才会安装有固话。反正我姥爷这样有些封建顽固的老爷子,家里都没有固话。
他老人家手里操作的是一部老人手机,两三年前的诺基亚。不过这手机确实是质量好,一直以来都没坏过。
我只能在我姥爷冰冷的尸身上摩挲着,寻找手机的下落。那一次触碰,那对神经都是一种刺激,就好像要一次次面对姥爷已经死亡的真相一般。
我找着找着,已经克制不住的捂着唇掉泪,人也开始变得有些迷糊反应都变得十分的迟钝。我心里面感觉不妙,我的大脑好像要失去意识了。
如果是这样,我和姥爷就必须等到有人发现我们了,才能有机会脱困。
圆圆……
圆圆和中了蛊的姜姜都在这间屋子里,难保不会发生其他变故,王琼你怎么会这么没用?我在心里骂着自己,身子却不听使唤的朝后仰去。
几乎没有任何知觉的脊椎后背竟然不是落在冰凉的地上,而是一处十分柔和的柔软之上,有人吻住了我的唇。
我的嘴里全都是腥臭的血液,还有残留的蛊虫。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这么不怕死,敢吻如今的我?
我带着强烈的好奇,磕上的双眼勉强睁开了一丝缝隙,模糊中是玄青俊逸非凡的侧脸。他一步步的深入,****着我,手指甚至伸进了我的衣襟当中。
那一双冰冷而又灵活的舌头,在我的嘴中攻城略地,贪婪的索取着我的全部。如果是换了别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的咬住他的舌头,即便不咬烂了,也要让他几个月说话都不能利索。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就搂住了他的脖颈,下巴牢牢的靠着他的肩头。一直以来,这个男人身上都有一种神秘而又强大的力量。
即便他是一个罪犯滔天的恶魔,对我来说也是这汪洋海上最后一根浮木。我有预感,这个人一定能帮我。
如果他要什么代价,我有都一定会和他交换。我的心中已经不存在任何自我保护的底线,反正我已经被人害死了这么多亲人,我活着就是为了复仇。
他就这么拍着我的后背好似哄孩子一样,绵柔的声音小声的问道:“琼儿,你现在有什么话想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