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并没有在沙粒上过多的停留,落下去还挺快。就听“噗通”一声水声,这磨盘居然穿过了这些溢出来的沙粒,落在了井水里面。
那磨盘落水的声音真的是太美妙了,我心里面为沙粒有可能堵住整口井而悬起来的心,终于放下了。
心里面不禁佩服那老者,这姜还是老的辣。
这些诡异阴冷的沙粒并没有将整口井堵住,只是单纯漂浮在井口,形成了这样一种障眼法。
而这种障眼法,应该不是针对我们的,而是针对下面的星璇的。
因为我和老者呆在井边,又没有下去,既没有对井里面的鬼洞形成干扰,也没有造成威胁。有没有砂石堆积在井口,对我们来说是完全无关紧要的。
“这东西堵在井口,应该会影响星璇上来。我想去这附近的人家中借些工具,看看能不能把这些沙子都铲走。”我虽然不知道自己铲走沙子想法到底是不是正确的,能不能帮助到底下的星璇。但是不管怎么样还是想试一试,我希望星璇能够平平安安的回来。
老者点了点头,和我一起去附近的房子里,拿了挖沙子的铁锹,还有几只空木桶。
我们这一早上就光顾着往木桶里面一铲子一铲子的倒沙子了,等到整整三个木桶都装满的时候,井口那些漂浮着的沙子已经被我们清理干净了。
这时候已经是正午了十分,太阳当空照。
虽然气温不是很高,但是对着太阳晒,还是让我们的身上出了细小的汗珠。
老者年纪大了,更是累的“呼哧呼哧”的喘粗气儿。
他休息了一会儿,才用随身携带的竹筒水壶,为我准备一碗蟠龙草做的解药。水壶里的水被星璇净化过,已经不受阴河河水的污染,所以是可以给活人饮用的。
我仰头喝完,嘴里面还有回甘的味道,可是一想起它的原材料,那心里面发麻恶心的感觉那是绝对不敢恭维的。
还好,明天是最后一次喝它。
“老朽怕疼,明天可不想再割手了,今天把明天的药也一起做好了。”老者把自己的血液滴入了竹筒水壶中,又烧了符,扔了一块蟠龙草。
最后把水壶递给我,我接过水壶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我还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先在红豆杉的树影下躲过这日头。
可偏偏是这正午十二点左右的时候,这口幽深的井水再一次的发生了异变。
随着几声水泡冒起的声音,井里面居然竖着浮起了一只被井水泡的有些朽烂,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