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凌老板躲开纸团,听语气竟是熟识,“也不介绍下?”他打量着陆浅浅。
安君墨冷哼一声算是回应,确认陆浅浅手上的玻璃渣被全部取出后,他才转身:“你手下看场子的人都死绝了么?”
凌霄天吐出一个烟圈:“怎么?谁惹我们安少了?”
陆浅浅受不了烟味,压着声音咳嗽了一声。
安君墨扯过吧台上的烟灰缸递到凌霄天面前。
凌霄天眉头微挑,瞥了眼他护在身后的陆浅浅,将还有大半截的香烟熄灭。
中年男人看两人这般熟稔,哪里还不知道今天是踢到块铁板,当即转移责任:“凌老板,是他们先动的手!”
“他哪只手碰的你?”安君墨沉声问陆浅浅。
陆浅浅还没来得及开口,怕事的中年男人立刻道:“我没碰她!她还拿杯子砸我!”
安君墨看向陆浅浅:“你说。”
“没碰到……我躲开了……”陆浅浅心虚的瞥了眼安君墨放在一边的烟灰缸。
安君墨顺她的眼神望过那里,想起两个月前在酒店,陆浅浅在他身下挣扎之时,也用尽全力拿起过床头柜上的烟灰缸。
可惜最后她手上没力,烟灰缸才拿起就被摔落在地。不然的话,他恐怕也得跟这个男人一样被砸破头。
陆浅浅被他深邃的眼眸看的更加心虚,低声道:“我们走吧。”
“教他做人。”安君墨压着眼中的怒火,“不是想要女人么?给他!”
“会精尽人亡的啊……”凌霄天发出啧啧声,“我这可是正当生意!”
“不正当的你也没少干。”安君墨冷声反驳,右手伸到陆浅浅背后以一种保护的姿势拥着她往外走去。
回到安家,安君墨坐在沙发上,示意陆浅浅过去。
茶几上放着一个医药箱,他拉过陆浅浅的手,低着头将绷带一圈圈绕在她的手上:“伤口结痂前别碰水。”
“嗯……”陆浅浅应了一声,看到他手上的淤青,又满是歉意,“对不起……”
“嗯?”安君墨挑眉。
“我不是故意要惹事……”陆浅浅弱弱的又道。
安君墨轻哼:“他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了,你不还手想怎样?”没碰到陆浅浅,算他走运!
陆浅浅一怔。通常这种情况下,陆同峰都是不由分说的先把她骂一顿。
“你不怪我?”陆浅浅几乎不敢相信。
安君墨很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