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换了马车,由马夫将系在老马身上的绳子解下,单独拉着老马从斜坡上调头,然后几人合力抬着马车转了个圈儿,调了个头。等到马车和马都调头之后,重新系上缰绳,套住马车,各自扬长而去,看都不看对方一眼。
刘员外坐在马车内,心里的那个痛,那个恨,就别提有多深了。
“老爷,您先忍忍吧,只要这次咱们到了城里,找到那个人,找他借点钱儿应该还是不难的吧?”马夫对刘员外说道。
“咱们这一次来找他,怎么就摊上了这档子事情呢?你先忍忍,回头到了城里,我找那人借点钱,到时候双倍的还给他就是了。”刘员外如此说道。
古不凡坐在自己的马车内,将光灿灿的大戒指,和那枚玉扳指放在面前不停地欣赏着,心里乐开了花。
“哎哟妈呀,我说兄弟啊,我们刚才忘记了,那马夫手中还有一百两银票没弄过来呢,咱怎么就把这事情给忘记了?要是能把他们压榨个精光,那心里多舒服啊!那才叫爽快呢!”高魁一边赶车一边对古不凡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古不凡笑了笑,摇头道:“要记住,咱是好人,好人做事就不能做绝了,没事,万事留一线,日后好想见嘛,哈哈!那家伙就是一逗逼,对付这样的逗逼,只能用逗逼的方法来了,所以,我跟他就是逗逼对逗逼,就看谁的法子厉害些罢了!”
就这般,两人有说有笑地驾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