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聊到最愉快话题的柏如风,不由眉头为之一拧,看的出这个女人要么情绪很激动,要么性格很刁蛮,真的跟这家酒吧的风格、气氛都格格不入。
一名侍者走上前,很礼貌的解释:“小姐,我们这里不能卖酒给未成年人的,请问您——”
他在这行服务了多年,很有眼力和经验,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女人,虽然装束偏成熟,当听嗓音仍十分稚嫩,推测应该年龄不大。
可他话没说完,她又是猛拍一记桌面,“我当然成年了!我看上去像个好哄骗,好欺负的小孩吗?”
尖锐的声音中,她抬起头,乱发依然遮住小半张脸,朦胧的灯光下,容貌也看不太清楚,但五官推测上去,的确还是个很年轻的女孩。
她形容疯狂,目光激烈,就像一个歇斯底里发脾气的孩子,如果不满足她,还会闹的更厉害。
侍者暗叹了一口气,只能尽量柔声安抚,“好的,小姐,请您稍等。”
他决定了,就拿度数最低,最不刺激的酒给她,再暗中观察,如果有什么不对劲,就想办法套出她的朋友或是家人。
这个女孩,自然就是被父亲打了之后,愤然离家的林恩齐。
她开着车,在路上毫无目标的横冲直撞半小时后,就胡乱把车丢路边,看见前方有酒吧的灯牌,就一头撞进来,想随便找个地方,只要能躲避熟人,只要能喝醉,把心里这股怨气燃烧干净了就好!
什么名门闺秀,什么国民公主,什么风度,什么形象,此刻统统不要了!
那些鬼东西又有什么用?
即使她已经做到最好,还是抵不过易之寒喜欢那个没有出身,没有教养,没有风度,没有形象的野丫头!
甚至还为了她,当着那么多记者的面,狠狠地羞辱自己!
酒拿上来了,侍者特地只为她倒了一个杯底,在一口气喝光后,林恩齐觉的不过瘾,直接抓起酒瓶,对着嘴巴,仰头就倒了下去。
“啊,小姐,您小心,小心一点!”
她对侍者的提醒充耳不闻,在连观几大口后,才放下酒瓶,趴在桌上,惊天动地的大咳起来。
考兹先生远远看了,也摇头不已,“唉,这女孩,肯定是失恋了,而她平时的教养应该很好,现在却这样折磨自己。”
林恩齐意在发泄,气场吓人,谁都不敢靠近她,就这样,一瓶红酒居然被当水喝下去大半,最后连酒吧老板都被惊动,亲自出来了。
她俯身在林恩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