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嘿嘿,他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家伙而已,这下还不吓死!记住,把那家伙的嘴巴封牢,希尔警官那边,我会亲自表示谢意!”
一个三十多岁的华人男子,站在窗边大声讲电话,眉飞色舞的十分得意。
就在这时,门砰的被人撞开,柏如霏满面怒色,快步走进来,外边的保镖不敢阻拦,只得给那男子一个歉意的眼神。
“grace?”男子见是妻子,便张开双臂迎接。
柏如霏却不跟他亲热,站在面前劈头就问:“是不是你,让人去找易之寒的麻烦?”
“怎么了,grace?你好像不高兴的样子,我做的不对吗?”那男子不解的问。
他正是柏如霏的丈夫,沈威廉,也是华裔,三年前和她结婚后,就共同管理柏家的事业。
“当然!”柏如霏生气的拍开丈夫的手臂,“这有多危险你知道吗?我正在努力的拉拢易之寒,你却对他做这种事!”
“你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你也说过,做生意就不能一味老实,心慈手软。”
“可他是易之寒!是易天行唯一的儿子,易家唯一的继承人!”
“那又怎样?”见妻子大动肝火,沈威廉的意志也有些动摇了,“他就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孩而已,用得着这样害怕吗?”
“我爸爸反复交待过,对易之寒,只能拉拢,只能恳求,绝对不能硬来!正是因为年轻,他做事比他父亲要更狠,更绝!要是被他知道了是我们做的,铜矿的开采权就是想都别想!”
“那,那怎么行?”柏如霏说的斩钉截铁,气急败坏,听的沈威廉也面色微变,“我们做了那么大的投资,设备、人员都到位了,如果得不到开采权……”
结果可怕的令人不敢想象,他话没说完,就闭了嘴。
令人窒息的静默,在房间里膨胀了好几分钟,终于还是沈威廉先开口,“那,我们需要跟他道歉吗?”
“你是不是没脑子?”柏如风忍无可忍,对丈夫怒目喝叱,“现在我只希望上帝保佑,他不要查出来是我们做的,尽管这样的希望连万分之一都没有!”
她真是想不到,这才几年,就能把一个曾经聪明、风趣、充满情调的青年,变成眼前这么个莽撞的商人。
“grace,你别生气,是我错了。”沈威廉上前,搂住妻子的腰,柔声道歉,“接下来该怎么做,全听你的?”
见丈夫姿态软下来,柏如霏的心坎也为之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