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如风,我们,我们不开这样的玩笑好不好?”这是丛容最后的侥幸。
“我不是开玩笑,我是很认真的,丛容,我喜欢你。”然而,柏如风把每一个字,说的都足够清晰,足够坚定,完全不可能存在歧义。
“可是,为什么呀?我们总共才认识几天……”
“几天够了呀?你听过白头如新,覆盖如故?”
“没有,我语文差……”
“呵呵,世上最浪漫的爱恋,就是一见钟情,更何况我们不是,早在七年前,我就答应了易之寒,要代替他照顾你,可惜我没有做到,这个遗憾,我打算用余生来补偿,感谢老天爷给我这个机会,你看你,愿不愿意给我机会了?”
类似的话,易之寒也说过,却远远不如柏如风说的动听。
不愧是艺术家,这番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像面朝大海,吟诵一首多情的诗,若非脑海浮现一张严肃的脸庞,丛容只怕真的会动心!
那张脸庞,就是易之寒,漆黑的瞳孔亮的怕人,仿佛隔着时空,在气恼的瞪着她。
所以,她只能苦笑,继续吞咽口中涩涩的唾沫。
在柏如风的记忆中,那个小女孩,总是毫无顾忌的大笑,大哭,各种表情和心情都很鲜明,都很随性,这般躲闪挣扎,又无计可施的样子,还真是很陌生,也很叫人心疼。
他心软了,柔声问:“你无法回答,是因为之寒吗?如果是,根本不必担心……”
“不必担心?”丛容蓦的抬头,这话听着太奇怪,“什么……意思呀?”
“因为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我跟之寒都有君子之约,彼此都有喜欢你,追求你的权利,大家各凭本事,但不能阻拦对方,一切结果,全在你的心意。”
小时候……
靠,什么时候有这么个东西?
我怎么都不知道?
这是拿我当赌赛的彩头的节奏?
丛容心里暗骂,又塞了一股闷闷的气流。
原来,从小时候开始,易之寒就跟柏如风赌了这么个东西,想他那么骄傲,那么臭屁的性格,绝对不肯低人一头了,甭管现在还喜不喜欢我,为了能赢柏如风,他也非赌下去不可。
难怪了,跟我也定了这么个“赌约”,一副不赢不休的样子,原来是惯犯!
到此为止,她对易之寒的误会,又更深了一层。
她心里有气,便眉头拧起来,嘴角撇下去,柏如风看在眼里,手指又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