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伯伯,您好,真是抱歉,这么早就打扰您,还有之寒,咦——”
青年走动易天行面前,恭恭敬敬的向他鞠躬问好,视线转到易之寒脸上,不禁一愣,尽管努力控制,眼中还是流露出又惊讶,又好笑的神气。
隔了一晚上,他脸上的掌印还有一点痕迹,反而因为某些部位消失了,而显的形状更古怪。
易之寒知道他惊讶什么,闷哼了一声,略恼火的把脸稍稍侧开。
“你是……”易天行眯起眼睛,打量面前的青年。
他外表整洁、俊秀,充满了书卷气,言行又彬彬有礼,看着就让人喜欢,但易天行第一眼并没有想起来他是谁。
“易伯伯,我是柏如风,家父柏昌麟,我小时候,还在您家里住过几天的。”青年笑着提醒他。
“柏昌麟?你是柏昌麟的儿子?”这位曾经的朋友,易天行还是有印象的,努力回忆了一下,马上振奋的拍掌,“我想起来了!七八年前了吧,那时候你还是个孩子,和我媳妇儿,哈哈,和丛容差不多时候来的!”
“是的,易伯伯。”柏如风微笑点头。
“坐,坐啊!”易天行连忙热情的让座,转眼又看到柏如风手上,提着一个跟他装束颇有些违和的黑色大包,“你这是打算去旅行呢,还是刚回来?”
“这不是我的。”柏如风有微笑着摇头。
易天行还没开口,耳边又传来易之寒冷冷的两声低笑,因为后者认出来了,柏如风脚边那个难看的背包,是丛容的。
儿子的态度确实有古怪!
照理说,他们俩小时候是朋友,长大后也略有联系,怎么就别重逢后,儿子非但不高兴,还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
这里头多半有问题!
易天行是老江湖了,觉察到这一天,立即顺水推舟,“你是来找之寒的吧?哈哈,正好,我要出门晨跑,你们年轻人慢慢聊!”
“好的,易伯伯,等您方便的时候,我陪您泡茶。”柏如风站起来。
他的确有事来找易之寒,单独交谈比较好,所以也不跟易天行客气了。
易天行故作轻松的出门,马志信亲自送上热茶后,也识趣的退出去了,客厅里只剩下易之寒和柏如风两人。
“丛容呢?”柏如风把背包移到面前,开门见山的问,“这是她的东西,我收拾了一下送过来给她。”
“她不在,留下来给我就行了。”
易之寒的脸色有所缓和,但那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