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是做卫生,下午是困觉、上网络课、检查行李,外加看妈妈抹眼泪听她临行训话,在下午五点左右,丛容果然接到了易之寒的电话。
“准备好了吗,我上去接你。”他劈头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别,别啊!你就在门口,不不,门口的对面等着,我自己下去!很快,很快!你等我!”丛容被他吓的不轻,连声劝阻带指点,好像自己才是因这一时刻的到来,而迫不及待的那一个。
她当然不能让易之寒进入小区,进入本地区“群众”的视线呢!
那是一个无论站在哪里,都会发光,都像只公孔雀一样招人耳目的家伙,自己才不要回来后,还的淹没在各种口水之中!
才不能让这一个月的“赌赛”,影响到未来的正常生活!
然而,在听易之寒轻笑着说“好吧”之后,丛容捧着挂断的手机,心头放松的同时,又不觉飘过一丝怃然。
一个月之后,生活恢复如常,就像什么人都没有出现过,什么事没有发生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