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进他的怀里。
室内寂静,过了一会儿,听她啜泣的声音传来,顾阮东一惊,想伸手去开床头的灯,被她拉住。
他更着急了,就着室内影影绰绰的光线,去摸她的脸,果然是哭了,“怎么了?”他问。
“不想要二胎。”她闷闷地说。
没等顾阮东说话,她继续说:“不想小咕噜的爱被分走,也不想我的爱被分走。”
听她这样说,顾阮东心疼,但是没回答她的话,反而问到:“小咕噜出生之后,你对我的爱减少了吗?”
“没有。”不仅没有,反而更深了,除了爱情,还多了一份家人之间的亲情,因为有了血脉的连接。
“所以,垚垚,爱是分不走的,对孩子只会新增出一份新的感情。”他说完,又搂紧了她,“不管我们以后会有几个孩子,你永远是我最爱也最重要的人。”
本是承诺也是安慰她,结果垚垚只挑了重点:“你还想要几个?你是不是故意的?”
刚才还哭的人,此时又凶巴巴地抬头看着他,很郑重道:“我不要做生育机器。”
顾阮东又心疼又觉得冤,他是舍不得她受一点点苦,一个小咕噜已经是他承受的极限了,若不是男女生理构造的不同,他恨不得替她受这份罪。
也知她说的是气话,她很清楚他对她的爱,所以这次他直接用行动来安抚,克制又寸步不让。
垚垚很快就忘了自己刚才为什么而哭了,她咬着牙不出声,寂静的深夜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之后相拥而眠,到底是二胎,虽受激素影响,情绪起伏,但是心态比上一胎稳了很多,该干嘛干嘛。
第二天一早,顾阮东起来,垚垚继续补眠,现在是孕妇最大,谁也不敢去吵他。
阮阮今天还有两节课要讲,所以订的晚上的票回森洲,要赶回去上周一上午的课,陆阔则是心甘情愿带着孩子陪她飞来飞去。
临回去前问顾阮东要不要一起回去,顾阮东则是一切随垚垚的心情而定,她没有想回去的意思,他也留在京中办公。
赵霆行知道他这几天在京工作,中午来公司,一如既往大咧咧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够体贴吧?知道你晚上要回家陪陆小姐,中午过来。”
不要脸至极,他自己现在晚上比顾阮东都忙,要去幼儿园接韩召意,再等着送他去韩栗家,很多应酬都推了,或者推不过的,也是约到晚上很晚。
“没空。”顾阮东头也没抬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