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看着她,不用他开口,老爷子先问了:“一个下午跑哪去了?阮东等你好半天。”
“出去透透气。”她回。
“脚怎么了?”顾阮东一眼看到她脚踝处的淤青,想拉住她细看,她一个转身避开了他的碰触。
“你们用餐吧,我回房休息。”
顾阮东最近几天忙于工作上的事,有些纵容她,也放任她了,但是见她这状态不对,便也跟着她回房间。
他跟过来,陆垚垚吓了一跳,人被他堵在门边,如此近的距离,她吓到了:“你,你想做什么,我叫爷爷了。”
“你叫!”他似笑非笑低声说。
无赖的样子,把她气死。
“小屁孩。”他伸手揉了揉她头发,也有一点恶趣味,看她这样太可爱,故意逗她:“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对她也纵容,她想住在陆家,就让她住,把身体养好了,等他忙完这阵子,再好好帮她回忆回忆。
所以他真的一点都不急。
加上小咕噜本来晚上就不跟她睡,白天好哄,容易转移注意力,所以很乖,没有哭闹要找妈妈。
他哪里知道,自己自信过了头,那个18岁心理的“女孩”,心思已经飞远了。
18岁有18岁特有的喜好,甚至也不被她自己所控制。
她的性格就是喜欢就要追啊,快乐一天是一天,谁要去想天长地久的事,毕竟她现在才“18岁”。
顾阮东每天或早或晚都会来一趟陆家看她,晚上回家再陪小咕噜玩一会儿,其余时间都在忙工作。
赵霆行养母离世的事,他从韩栗那里得知,出于礼仪,原想前去吊唁,才知没有葬礼,连人也消失不见了。
因灾害,a县那边还很乱,大舫打探了两天,才得知赵霆行去京城了,具体想做什么,无人知晓,他行事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韩栗来京找赵霆行的同时,也见了一次顾阮东,
“能否放他一回。”明知不可能,总还要替他争取一点机会,老太太没了,如果事业再没了,她怕他撑不住。
顾阮东神色平静:“我做什么了吗?”
一句轻飘飘的话,让韩栗顿生寒意,从她退出后,两人不再是一个战壕的人,所以他一句话都不可能跟她透露。
顾阮东是商人,一切只讲利益,没有情面,她理解。
她起身告辞时,顾阮东才开口:“你与其浪费时间在这帮他求情,不如多花心思关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