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腾空抱起,她今晚真没力气:“我生病呢。”
赵霆行只问:“哪个房间是你的?”
韩栗指了指不远处,赵霆行便抱着她过去了。
他还穿着刚才庆功宴时的西服西裤,有严肃感,而她穿得少,被他这么抱起,大部分身体都露在外边,走廊墙壁上镜面挂画映衬着两人的身影,竟有欲语还羞、交颈缠绵的意境。
好在赵霆行一路专注在找她的房间,没有看到镜中模糊的,让人遐想的影像。
到了她的房间,赵霆行把她放到床上,动作不算温柔,她几乎是摔进去的。
原以为他会做什么,她扯了一下被子盖着自己,今天真没力气。好在他放下她之后就站起来了,嘀咕了一句:“你这房子怎么一点人气都没有。”
外边是这样,连卧室也这样,他一个大老爷们看着都觉得冷。
韩栗低烧一直不退,一躺上床就昏昏欲睡,没和他交流。
他本想走的,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问:“药在哪里?”
韩栗迷糊地回答:“刚吃了。”
刚才出去喝水就是为了吃药的。
“烧几天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他又问,语气依然是硬邦邦的,关心人的话说出口,大概自己也觉得别扭。
韩栗只想求他别说话,离开她房间,她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应该就好了。
“你去客房睡。”她又下了逐客令。
“起来,送你去医院。”
赵霆行刚才在外边走廊就觉得她摇摇欲坠,所以才伸手抱她进房间,现在见她似乎更严重了,便想还是上医院吧,好放心。
这个女人跟老太太一样,只会硬撑,别再撑出毛病来。
韩栗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她身体很好,这些年一直往前冲,连个感冒都鲜少有。这次是忽然放松,断了一个弦,身体起了应激反应,过两天就好了。
她坚持不去医院,而且很快就睡着了,赵霆行见叫不动她,便只好随她。
掩上房门,也没有去客房,而是坐到她刚才所在的吧台,吧台后面是一排茶色玻璃柜,他放眼看去,满满一柜的酒,从上往下,什么价位的都有。
这都什么女人?酒鬼吗不是?
他嗤之以鼻,然后开了柜子,把最上面放着的那瓶最贵的酒打开,故意糟蹋的,因为他今晚应酬喝了点,现在并不是很想喝。
许久,这个房子万籁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