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商,不再有价值、尤其是如蝼蚁在一点一点啃食企业的人,当然应该立马卷铺盖滚蛋。
以老陈为首的几人,看到财务副总拿出的所有证据,足够他们把牢底坐穿了,一个个面如土色。
赵霆行:“放轻松,有旧情在,我不是那么不讲情面的人。”
正当大家以为他要打温情牌时,他又忽地凌厉:“想掐死你们分分钟的事,不过没必要,你们安安分分离开公司,别作妖,以后还给你们养老送终。”
这些人跟着他这么多年,敛了多少财,恐怕自己都数不清楚了,但是赵霆行可都一笔一笔给他们记着呢,一笔都不差。
别的几位老员工是知道赵霆行多狠辣的,真要不顺着他的意卷铺盖走,恐怕连棺材本都会被他收走,所以都不吭声了。
只有老陈还在垂死挣扎:“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做的坏事,我可也一件一件给你记着呢。你以为只有你留了一手,别人都是傻子,任你摆布。”
赵霆行目光凌厉看着老陈:“很好,还算有点骨气,没跪那么快。不过,有机会不跪,那就只能让你躺着了。”
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他让保镖上来,把这些元老带离公司,连给他们整理私人用品的时间都不给。
老陈不走,在那嚷嚷:“赵霆行,你这个白眼狼,要没有我和韩栗帮你,你能走到今天?你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从老陈口中听到韩栗,他皱了一下眉,跟她有什么关系?
当年嫌弃他穷,在他还没有发家时,就离开了的女人,任何人都可以骂他白眼狼,唯独韩栗没资格。
老陈体力不敌那些保镖,被他们拖着,扔出了赵氏的大门。
赵霆行一旦决定要做的事,就是雷厉风行,不留任何余地的。整个会议室从刚才的震荡之中,恢复平静,不,此刻应该是死一般的寂静,人人自危。
赵霆行解决完那些老家伙,已是下班的时间,但他没有散会的意思,继续翻看着手里关于a县的那块地的相关资料。
这块地根本不值这个价,而且他也不可能再往里投钱去开发。但他绝不做赔本的生意,所以脑子在飞速旋转,盘算着如何转亏为赢。
会议室里,噤若寒蝉,他没走,谁也不敢先走。
但他又不说话,大家只能干坐着陪他。
直到很晚,他才从那堆资料里抬头,似才发现会议室里还有一群人,“怎么都不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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