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地接过酒杯
大舫可太了解他了,一看这笑,就知要坏事,千钧一发之际,抢先一步接住他酒杯:“宝桑是我妹妹,顾少是我兄弟,这酒,我替他们喝了,赵总,我有这面子吧。”
说着一饮而尽,态度十分诚恳,他在这边势力也挺大的,赵霆行到底要卖他这个面子,而且今天也不是来找事的,故而哈哈大笑:“这面子我给。”
赵霆行有时就像个疯子,他的事业做得很大,不同于顾阮东以前走灰色地带,他是明目张胆地一条路走到黑。
顾阮东念及陆阔也在,所以没发作,说了声告辞,和陆阔先离开宴会厅了。从始至终没多看宝桑一眼,更不关心,她是怎么跟赵霆行走到一块的。
宴会厅里,大舫继续周旋着,大部分宾客也纷纷告辞走了,赵霆行也扔下宝桑独自驾车离开,只剩下他和宝桑。
大舫不明白:“赵霆行什么人你不知道?你怎么跟他染上关系了?”
那也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宝桑:“玩呗,跟谁不是跟。”
大舫:“你是想报复顾少吧?别傻了,他根本不在意。”
宝桑:“是赵霆行傻,以为我和顾阮东有一腿,拿我气他。”
大舫:“宝桑,别闹了。我给你钱,出国去吧,我保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宝桑:“你怎么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没劲!”
说着,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嫌高跟鞋碍事,直接踢了,光脚回自己车里。
这次的西南之行,陆阔收获颇丰,认识了不少人,在森州或者在京城的,他已跟人约好吃饭或者打球的时间,走这一趟,不能辜负顾阮东的好意。陆阔如今有老婆孩子了,责任心和事业心自然而然就来了,也是挺拼的。
回森州的路上,他想起昨晚宴会上的赵霆行,便说:“这人来者不善。”
他得做好心理准备才行。
顾阮东问:“怕了?”
“我陆阔字典里就没有怕字。”
顾阮东:“怕了就说,有我顶着。”
顾阮东原本是把西南这家公司全权交由听鲸金融的,但赵霆行忽然冒出来,他现在还真不敢全部放手,的为听鲸金融把路铺好了。
就陆阔或者陆绍行,那都是走正统经商路的,遇到的也不过是商场常见的尔虞我诈,对赵霆行这种黑白两道都走,没什么下限的人,陆阔他们恐怕还真不是对手。
下了飞机,两人都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