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宁的大学吗?”
两人就此沉默。
过了一会儿,陆阔又说:“没事,我以后每周都回来看你。”
程晨一听而过,她才不信呢。那时的她,就很拎得清了,知道年少时的情意终归会随着时间消失的,京城到栖宁啊,那么远,怎么可能每周见一次?何况他是那么没有定性的一个人。
程晨悄声跟听澜说,好烦恼,好像高中毕业,一满18岁,就成年了,要想成年的问题,要承担成年后带来的所有酸甜苦辣了。
听澜那时还未知真正的愁滋味,只说是啊,好烦恼。
卓禹安始终坐在角落的位置,并没有陪他们闹,不熟、没心情。他的目光就像长在听澜的身上一样,看着她,就挪不开眼。
这两个月,他一直避着她,心里的那只小野兽才慢慢平息下去,或者说变得可控了,不再横冲直撞。
他们中间各种好几位的同学,他好像并没有勇气一下坐到她的身边,所以他慢慢换,慢慢换,才换到她旁边的位置。
那时已经过了凌晨12点,唱歌的依然在投入忘我的唱歌,
玩牌的聚成一小撮玩牌,累了的同学则是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