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原本想跟卓禹安聊几句,但是见他在开车,好像并不想说话的样子,他们道完谢,便也没再说话。
好在酒店不远,一会儿就到了,一起乘坐电梯时,卓禹安最靠近按钮的位置,所以他问
“孙律师,你们几层?”
“10层,谢谢。”孙律师回答。
然后卓禹安又看向舒听澜,没有说话,只用眼神问她是几层?
舒听澜心里翻了个白眼,他明知故问,但有孙律师一家在,她只得回答
:“26层。”跟他同一层。
“好。”他声音低沉,回答了一个好字,就按了26层。
“咦,舒姐姐跟卓总住同一层。”孙阅阅觉得真巧呢。
听到他的话,电梯里心知肚明的四个成年人,都各怀心思。到了10层时,门一开,师母立即拽着孙阅阅离开。电梯里的两个年轻人啊,那气氛,她觉得少儿不宜。
不是师母想多了,她一个中年妇女,对这事可是很敏感的,刚才饭桌上,那卓总看听澜的眼神就不对,是毫不掩饰的充满侵略性的,就像要把听澜拆吃入腹一样。
是的,师母的感觉是对的,卓禹安就是不想再像之前那样绅士,不想再像之前那样循序渐渐了,因为不对听澜狠一些,她便心安理得逃得远远的,甚至打算给他的孩子们找个后爸,这可真忍不了。
孙律师一家一走出电梯,卓禹安便回头把舒听澜困在电梯的角落里。酒店的电梯,四面都是灰棕色的镜子,不够清晰,但能隐约照出人的样子,越是这样,隐约的轮廓更能让气氛暧昧一些。
舒听澜被他逼至角落,睁着眼看他,警告意味十足
:“你想做什么?”
相较于她的紧张,卓禹安倒是比较放松,他轻笑
:“听澜,该我问你想做什么?用完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合适吧?”
他的话就像平地一声炸雷,把舒听澜炸得粉碎,僵硬着站在那里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偏偏卓禹安这个混蛋还在继续说
“刚才我如果不阻止你喝酒,你是不是又打算借着喝醉的名义对我实施不法行为?”
舒听澜脸都白了,忽然就想起那个梦,是她缠着他,闹着要他抱要他亲,所以不是梦?竟然不是梦?
她眼眶一下就红了,又羞愧,又痛苦,杂乱的情绪涌上来让她无法呼吸了快。电梯的门正开了,她一把推开他,踉跄着跑出电梯,结果刚出电梯,又被卓禹安拽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