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邪闷声笑了,听话地侧过脸。
男人如金毛犬一样温顺,宫小白感到羞窘的同时,甜蜜、幸福、温暖也一同侵占了整颗心。
时间滴答流淌,宫小白收了笔。
“好了大功告成。”
宫邪站起身,活动自己僵硬的脖子以及四肢,瞥见她明艳动人的小脸,他坐在这里一个多小时不动值得了。
宫小白大方把画给他看,献殷勤地把他推到椅子上坐下,她绕到他身后,给他捶背捏肩。
雪白的纸上,男侧颜沉静,琉璃般剔透的眼睛注视着某一处,那样的专注,狭长的眉一笔笔勾挑出来,逼真分明,五官更是达到了十二分的相似。
下面还签了名,提了日期。
宫小白趴在他背上,软软的嗓音甜糯,“怎么样,我画得很传神吧”
别看她画画的时候絮絮叨叨,却是实实在在用了心思,她自认把他的气质都画出来了。
她说话时偏着头,呼吸浅浅的,温热的,尽数洒在他耳廓。
太撩。
宫邪放下画纸,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在她还在发愣时,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
她喝过一杯奶,吃了水果,唇齿间尽是甜甜的奶香和果香,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身上似乎也沾一股子同样的味道,撩动着他的心弦。
红唇被吮得嫣红丰润,似花瓣,似樱桃。
好像,更加诱人采撷了。
宫邪退开,顿了一秒,又倾低身子吻了上去。
呜呜,她嘴唇都发麻了。
让宫邪当裸模的愿望没能实现,不过,几天后的晚上,他退而求其次答应她,可以画一张稍微露骨点的。
宫邪穿了件黑色禁欲的睡袍落在床头,头顶的灯光倾洒下来,淋了他满身。
沐浴在柔美灯光下的男人才是最性感的
宫小白手痒痒,挺着肚子坐在床尾,面前立了画架。
自从她爱上作画以后,家里的工具准备得十分齐全。
“哇,这个姿势太性感了。”宫小白双手比划,“别动别动。”
他微敞开的领口露出健硕的腹肌,肌肉密实不夸张,肌肤白皙干净,因为复生过的缘故,那些细小的伤疤都不见了,肌肤平滑地没有一丝瑕疵。两边的锁骨可以单独列出来跟女人比一比了
细长的画笔在宫小白指尖转了半圈,脑中冒出不太正常的想法,她想扒光他然后,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