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墨迹腻歪,原本邀请他们赛马的大叔心塞地扬鞭打马,冲向了遥远的视线所不能及的地方,天地间只剩下两人一马。
宫邪像是察觉到不对劲,偏过头看她。
宫小白如受惊的兔子,连忙别过脑袋,假装揉眼睛,并小声地抱怨,“太阳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金色的晨曦撒满辽阔草原,的确很刺眼。
宫邪一手横在她腰间,轻轻扬鞭,马儿又踏蹄小跑起来。
不知前方的路如何,只顾着脚下的方寸天地。
“我想过了。”宫邪一个吻落在她脖子上,烫得她瑟缩一下,耳边是他温暖如阳光的声音,“鉴于你最近爱爬房顶,回家后我就把通向房顶的小门锁上,天龙居的房顶太高了,不安全。”
她浑身僵住,像是被人点了穴,无法动弹。
“不过,如果你实在喜欢的话,我可以让人在房顶装上栏杆。”宫邪作出让步。
天龙居的外观是仿古设计,房顶是两边翘起的飞檐造型,当然不会装欧式的雕花栏杆。
想象一下,装栏杆后的整体外观,大概会破坏美感吧?
宫小白身子后仰,贴在他胸膛上。
他对她越好,只会徒增痛苦,让她更加舍不得。
原谅她的自私吧,哪怕知道从此以后再也不能相见,她也不想他忘了她,不想让他再爱上别的女人。
她也是,不会再喜欢上别人。
就当,这是一次最远的异地恋……
眼泪倏地又涌出来,不受控制。
宫小白,停下!你不能哭,说好了这几天要当宫邪的宫小白,要笑,要开开心心。
只有她开心了,他才会开心。
宫小白眨了眨眼,努力使眼泪回流,然而不太管用。她状若无意地碰了碰脸,擦掉了眼角的泪。
“拜托,你有点想象力好不好?天龙居的房顶装栏杆,有没有搞错?太丑了!”宫小白不吝吐槽。
宫邪脑补,颔首赞同她的看法,“好像,确实有点丑。”
手绕到后面捏了捏他的耳朵,宫小白说,“大不了我以后不爬房顶了。”顿了顿,“你千万别改造房顶了。”
他素来以她为重,但凡她说了一句带着愿望色彩的话,他都会默默帮她实现。
他就是这么好。
不仅照顾调皮捣蛋的她,还对她百依百顺,有求必应。
恢复记忆后,她不止一次回想当初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