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车窗上没贴黑膜,外面能轻易看到里面的画面。
张皓挠挠头,站远了一点,尽量不打扰他们。
立了秋,夏日的燥热却半分没褪下,空气里依然浮动着令人烦闷的热气。时至六点,太阳斜挂在西方,将柏油路炙烤得直冒烟。车内的气温比外面还要高一点,即使开着冷气。
宫小白的脸颊和颈部都出了汗,披散下来的黑发沾黏在上面。她今天穿了非常漂亮的一条香槟色长裙,很正式。
是她在邻市参加宣传活动时穿的礼服,主办方出了点状况,拖延了时间,剧组一行人差点赶不上航班。是以,她连裙子都没来得及换下来就出发了。
宫邪手掌贴着她纤瘦的脊背,给人拉进怀里,薄唇错开一点,吮上了她脖子,伴随着紊乱的喘息。
宫小白指尖蜷了蜷,低柔地提醒了句,“我都出汗了。”而且,坐了几个小时飞机,身上的味道并不好闻。
宫邪稍稍抬起头,她以为他要放弃磨人又羞耻的暧昧,他却猛地低下头,滚烫的唇落在锁骨上,让她整个身子止不住发颤。
这人……还是她认识的宫邪吗?两边的车窗玻璃透明,外面能清晰看到车内,万一暗处潜伏有狗仔,被拍到了照片得多羞人。
越想越觉得可怕,宫小白轻轻推了他一下,“……先回家。”
男人闻言抬起头,眼底一片浑浊,却有光亮透出来。宫小白不敢与他对视,怕被他眼里**裸的光芒灼到。
她不小心与他对视,害羞地错开视线,看向窗外。
不经意间,看见了蹲在路牙子上抽烟的张皓,他的后脑勺醒目。这个姿态,显然是不想看到不该看的画面。
宫小白更羞赧了,降下车窗唤张皓过来开车。
感觉,自己跟个妖女似的,害得他不务正业。她嗔瞪了一眼已经恢复云淡风轻的男人,都怪他,没事乱散发荷尔蒙。
车子缓慢启动,平稳且快速地在道路上行驶。
宫邪端着一张与方才判若两人的高冷禁欲脸,捏着她的手指,低声问,“身体还是很不舒服吗?”
空闲的那只手揉揉太阳穴,宫小白趴在他怀里,“还好。”
她这意思,见到他身体就舒服了?
鼻腔里溢出丝愉悦的笑,他轻声唤,“宫小白。”
“恩?”
“我怀疑你不是晕机。”
“那是什么?”
“得了相思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