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原来是他怀里的姑娘睡着了,他帮忙拎包,跟在宫邪身后走进酒店大厅。
早就等候在此的酒店经理忙不迭上前,为他们提供尽心的服务。
回到预订的房间,安顿好一切,宫邪才拿起衣服去卫生间冲澡。出来时端了盆温水,给宫小白擦洗了脸和手臂。她睡得毫无知觉,任他摆弄。
擦手时,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无名指上的婚戒,他手指上也戴着一枚,一模一样,一看就是一对。
她的小手被他握在掌心,她手指蜷曲着,两枚戒指挨在一起,说不出的亲密。
宫邪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笑了,嘴唇凑近,在她戴着戒指的手指上吻了一下,轻轻地一下,她像是有所察觉,手指头动了动,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宫邪眼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把毛巾丢进盆子里,掀开被子也躺了进去。
他没什么事情可做,还不如陪她睡觉。
实际上宫小白睡得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样的安稳,她做了很多梦,零碎的片段齐齐涌进脑海,她想挣扎逃脱,试图从梦中醒过来,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办到。
她最近经常做梦,醒来却毫无印象,她将这种情况归结于白天玩得太累了……
“小白?”
睡在她身边的宫邪明显感觉到她喷洒出来的气息越来越急促激烈,以为她醒了,叫了她一声,没有听到回应。
他撑着手肘坐起来看她。
她眉心微蹙,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
他推了推她的手臂,“小白。”
“嗯……”她眯了眯眼睛,醒了,“这是哪儿?”
脑袋还没完全清醒,宫小白茫然地看着四周的景物,浅蓝色的壁纸,还有风吹浮动的淡蓝窗帘,感觉自己躺在大海上。
宫邪不放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居然冒了层冷汗,“你刚才怎么了?睡得不舒服?”
宫小白揉有些疼的额头,依偎在他怀里,寻求安全感,“做噩梦了吧,我记不清,好像从悬崖上摔下来了。就你刚才叫醒我的时候,我的腿还有点疼。”
宫邪拧起眉毛,试着捏捏她的小腿,“是不是累着了。”
“可能吧。”
“那我们在酒店休息两天再出去玩?”宫邪做出提议,握起她一条腿放在自己身上,她便顺势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把他的身体当床垫。
宫邪哭笑不得地抚摸她的发丝,“这样躺着不觉得不舒服?”
“不觉得啊。”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