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全都散了下来。
她刚放下筷子准备整理,对面的男人就拉开椅子,绕到她身后,“你说你的,我帮你弄。”
“你确定你会扎丸子头?”
宫邪淡定道,“不确定,我尽力。”
她还在上学的时候,他帮她扎过头发,当时好像扎得不怎么样。不过那时候她头发很长,快到臀部,乌黑柔顺。而眼下,因为要经常拍照做造型,她的头发剪短了,肩膀下面一点点的位置。
宫邪拆下发圈,将她头发扎高。
学着她刚才在卫生间里挽丸子头的方式,先把一股发丝拧起来,一圈圈盘上去,再把发尾塞进发圈里。
就这么简单。
脑海中想象的美好,现实却是他怎么也盘不好,总是松散下来,要么就是挽出来的形状不好看。
宫小白猜到了,“不用挽了,就这样吧,挺好的。”
她甩了甩头发,一副心情很美丽的样子。
宫邪只好作罢,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看着她,“你刚刚想说什么?”
“我在想,古代审问犯人不是有各种千奇百怪的刑罚吗?我想到一种——”她手指扫过面前餐桌的餐点,“做出这样一桌美味佳肴,摆在饿了几天的犯人面前,肯定什么都招了。”
宫邪笑了起来,她脑子里一天到晚尽是怪想法。
“这个刑罚对别人有没有用我不清楚,对你肯定是有用的。”
“喂!”宫小白佯怒。
宫邪及时止住话,不再往下说,再说就惹恼她了。
两人愉快地吃了个晚餐。
宫小白靠在椅子上,“吃太多撑到了,我走不动了。”
宫邪莞尔一笑,起身抱起了她。宫小白措不及防,手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不小心扯开了他衬衫领口的一颗纽扣,白皙的皮肤露了出来。
宫邪眸色深了一点,“你想做什么?”
什么啊,谁知道他扣子没扣好。
宫小白:“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做什么。”
宫邪垂眸,目光落在她纤细的双腿上。宫小白睡觉前换了件长袖裙,室内有空调,温度合适,不会觉得冷。
两条雪白的腿在他臂弯处挂着,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一晃一晃,简直惹人。
把她放在床上,宫邪俯身压了上去。
宫小白双手抵在他胸膛上,“你最近有点反常哦。”
“哪里反常?”
他不再更近一步,她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