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不仅遮住了胸前的肌肤,防止走光,还完美的露出两边的锁骨。
礼服被霍玫瑰往下扯了一下,露出了胸口的鲜红印记。
“怎么可能?!”霍玫瑰盯着她玲珑塔的印记,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宫小白望着霍玫瑰的脸出神,一般人看到这个印记,都以为是个普通的纹身,只有她露出这样意外震惊的表情。
“你到底是谁?”宫小白喃喃地道,终于正视霍玫瑰的双眼。
一双跟自己极为相似的眼睛,连眼尾的部分都十分相像,不去看她的脸,她竟有种照镜子的错觉。
这次换霍玫瑰推开她,冷笑,“还在装?”
“小白。”
女洗手间外,宫邪低低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他许久见她不来,有些着急,直奔到洗手间。
一个大男人,站在女洗手间外有点奇怪,他不自在地低了下头。
如果听不到里面的回应,他就要请保洁阿姨进去看一看了。
好在,宫小白应了一声,“我在,马上出来。”
她看了霍玫瑰一眼,没有再问下去,她想知道的东西自然会有人告诉她。
宫小白离开后,霍玫瑰靠在墙壁上,浑身脱离般往下滑,最后撑住了没倒在地上……
洗手间外,宫小白踩着三厘米的低跟鞋蹬蹬蹬蹦到宫邪跟前。
“干什么去了这么久?”宫邪上下打量她。
熨帖平整的礼服有点皱,脑袋后面有一缕头发翘了起来,他抬手帮她整理好,“你不会又跟人打架了吧。”
宫小白摸了摸后脑勺,她照镜子看不见后面,居然露出了马脚。
“嘿嘿,不算打架,我跟一个胡言乱语的女人争执了几句。”
“谁?”
“什么?”
宫邪牵着她的手往外走,“跟谁争执了?”
霍玫瑰从洗手间出来,正好看到两人离开的背影。那个男人似乎对墨长辞很好,偏头跟她说话时,笑容温和。
她握紧了拳头,血红的指甲扣在手心。
一个身世卑微的贱人,凭什么一次又一次踩在她头上。全天下的好事都让她一个人占尽了,死了一次,居然还能拥有凤皇。
回到灯火璀璨的宴会厅,宫小白看到了迎面而来的霍锖,应该是来找那个女人的。
宫小白小声说。“跟我争执的人就是霍锖的女伴,那个女人拦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