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去医院吧,我和剩下的人留下来处理。”秦沣说。
宫邪嗯了声,抱着宫小白上了救护车。
消防队员们正忙着收充气垫,个个累得满头大汗。
队长走过来向秦沣敬礼,表达了诚挚的谢意,这本该是他们的职责,到最后还是麻烦了这帮执行高级任务的特种兵们。
秦沣拍了拍队长的臂膀,“辛苦了。”
——
宫小白的情况不严重,轻微骨折。
长相帅气、身高腿长、穿着白大褂的骨科医生给宫小白纠正了关节,如沐春风的声音问,“试着活动一下。”
宫小白来回弯折手肘,除了有点疼,没有别的严重症状,“谢谢医生,应该没问题了。”
搁在以前,宫邪绝不会让宫小白跟一个高大帅气还年轻的男人单独相处,但是现在……
本该寸步不离的男人此刻靠着走廊的墙壁,脸色又冷又硬,活像一尊煞神雕像。
宫小白身为军人,有优先权,插队进去看的病。门诊室外不少人排队等候,有抱着孩子看病的妈妈坐在公共椅子上。
小孩子天生敏感,对医院这种地方有恐惧感,从坐下来开始,就一直哭,直到看见站在那里凶神恶煞的宫邪,止住了哭声。
孩子妈妈窘窘地看着宫邪,小声对孩子说那是解放军叔叔。
其实妈妈看不出宫邪的兵种,凭着电视报道中看到的信息教育小孩子,还说了一些别的话,都是了不得的英雄事迹。
五六岁的孩子已经能听懂一些,既是敬畏又是惧怕地看着宫邪,再不敢哭泣。
宫小白从诊室出来,就听到母子俩的小声对话。
妈妈抬头看了宫小白一样,看着她穿着跟男人一样的军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概猜到她听到了她刚才的对话。
宫小白走到宫邪身边,牵起他插在兜里的手。
男人仍旧是一声不吭,对她示好亲昵的动作视而不见。
宫小白知道他在别扭什么,她这么做的原因,在她上次救那些受难女孩的时候已经跟他解释过了。
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她想做一些对得起这身松枝绿军装的事情。
看到崩溃的刘家兄弟,几次昏厥过去的刘夫人,还有那个憔悴柔弱的女孩,她没办法无动于衷。
还有一点,那些曾经在睡梦中无数次出现的画面,她不想在现实中重演。
选择救刘水涵,是她站上天台那一刻就想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