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开宫小白第二粒纽扣,她突然睁开了眼睛,抓紧自己的衣服,“放开我!”
猝不及防,女人吓得跌坐在地上。
宫小白看见了红唇黑发的女人,脸上满是戒备和冰冷,再次说道,“别碰我。”
比这还激烈的反抗场面吴玉春都见过了,丝毫没被吓到,反而盈盈一笑,拽住她的手腕,不得不感叹年轻就是好,手掌下的触感柔嫩细滑,跟白煮蛋似的。
“小妹妹,到了这里,我劝你还是不要反抗了,乖乖听话才能过得舒坦。”吴玉春站起来,拍了拍旗袍上沾的灰尘,涂抹红指甲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长得这么漂亮,将来享福的日子多着呢,以后你就会感谢我了。”
一套说辞搞得跟古时妓院老鸨一样。
宫小白别过脸,下巴从她手中解救出来,“我再说一遍,你别碰我!”
她站起来,扣好被女人解开的纽扣。
既然没办法继续装下去,她就不打算装了。
吴玉春有点身手,冷笑一声,便强硬地反手将她的手腕扣住。
可她没想到,看似柔弱的宫小白居然藏了那么大的力气,她的手扣上她的手腕的瞬间,她的手一拽,轻松地将她扯到地上。
高跟鞋崴到了脚,吴玉春倒在地上起不来,脚踝处传来的惊痛无法忍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宫小白站在她身边,“都说了让你别碰我。”
“你……”
后知后觉的吴玉春反应过来,她不是中了药浑身无力吗?怎么会?
恰在这时,段南城推开门走进来。
对眼前的一幕似乎不惊讶,挑挑眉,早就预料到的样子。
他又点燃了一支烟,瞥了眼倒在狼狈到爬不起来的吴玉春,笑说,“出去。”
女人艰难从地上爬起来,发现开叉的旗袍撕出更大的一道缝隙,差一点就要走光了,她连忙捂住撕破的地方,狠狠地瞪了眼宫小白,扭着腰离开了。
段南城坐在对面沙发上,冷眼看着宫小白。
宫小白没有在怕的,也看着他。
他倏地笑起来,“你没有中药,故意让我的人抓住。”
是一个陈述句。
宫小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段南城也不恼,身子往后仰靠,一副要跟她畅聊的姿态,“我很好奇,宫爷舍得让你羊入虎口吗?”
这句话,成功让宫小白脸色变了。
她直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