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人那个的下手,是吧?”
宫邪笑,“没被人哪个?”
宫小白双手捏住他的脸颊,“你说呢,少明知故问了,我说的是什么你肯定知道,又想逗我是吧。没门儿!”
宫邪纵容她把自己的脸捏成各种形状,他双手扶住她的腰,“我没想逗你,我是来真的!”
在她捏脸捏得不亦乐乎时,他一个猛扑,将她压在沙发上。
身材纤瘦的宫小白被他高大的身躯结结实实压住,她的脑袋正好卡在沙发角落里,整个人固定在了那里。
“你干什么?快起来!我还有案情没分析完!确定不听吗?告诉你,不听会后悔的,我可是当代名侦探……”
直接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宫邪墨眸含笑,辗转吮着属于他的美味糖果。
宫小白推开他,“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思路,请不要打断我!”
宫邪:“……”
她刚一张嘴说话,他就趁机进攻,扫荡她檀口中每一寸空间,留下自己的味道,舌尖缠住她不断躲避的小舌。察觉出她的退避,宫邪手握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一捏,她顿时软化成一团任他揉捏的面团。
他蓦地咬了下她的嘴唇,成功逼出撩人的吟哦声。
接二连三被掌控的感觉让宫小白羞愤欲死,就好像他对她身体了如指掌。
宫小白浑身着了火一般,胡乱蹭着他的身体,手指握住他的大掌,与他十指相握。
宫邪退开了一点,声音低魅,“说了来真的就来真的。”
他直接褪下了她的长袖衫,露出光洁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莹润的白,淡淡的粉,引诱他不断种下属于他的印记。
踏雪寻梅,才是最美的景致。
宫小白被他亲的晕头转向,还不忘找回一丝理智,微微喘着问,“在这、这里?”
“沙发还没试过。”
“……”
宫小白对这方面不了解,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开了荤的男人都这样,一旦吃到了某种美味,便不肯罢休,只想一吃再吃,无时无刻毫无节制。
各种姿势,各种地方,花样层出不穷。
宫邪吻住了她的脖子,牙齿轻阖,宫小白唔了声,差点尖叫起来,“宫邪!”
好痛!
他那是吻吗?根本就是咬吧!
宫邪仰起头,对她对视,“你叫我什么?”
宫小白捏住他耳垂挑眉笑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