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他相信肖琼不是拿人命开玩笑的人,同样不相信宫小白是无视军规的人。
不管肖琼占不占理,她惩罚人的手段首先就有问题,以爷对小白的在乎,肖琼这次少不了要受处罚。
肖琼偏过头,眼眶有点红,可能还没想好怎么说吧。
秦沣看向宫邪,问,“小白的身体没事吧?”
在冰窖里冻了将近五个小时,没几个人能扛得住。
宫邪不语,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他只看着肖琼,等她给他一个解释。
某一个瞬间,站在边上的闫左突然想到这件事的背后也许夹杂了私人的感情,比如,肖琼对宫爷……
如果那样的话,这件事算得上私事。他用眼神示意秦沣,意思大概是要不我们先走吧,让肖琼单独跟爷说会自在一些。
谁知,秦沣像是压根没看见他的眼神,顽强地站在原地。
闫左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继续尴尬地杵着不动,像一杆路灯,尽量降低存在感。
肖琼在宫邪的如炬目光下熬了几分钟就熬不住了,她低低地道,“报告。我不觉得我错了。昨天早上,姚琪在早饭时间辱骂上级,被我罚跑,宫小白、陆姝雅、连梓薇等人站出来求情,我罚他们一同跑步。她们不遵从命令,中途弃跑,并且夜训期间不来参加。”
理清了思路,她便越说越顺,“晚上,我跟宫小白公平比试,她腿受伤无可避免。今早她以腿伤为理由,拒绝参加训练项目,我才罚她到冰窖面壁思过。我承认,我因为训练太投入忘记了宫小白是我的失职,我愿意为我的行为承担责任。”
秦沣看着肖琼的侧脸,这番话听着没问题,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是他的错觉吗?
闫左跟秦沣是一样的想法,光听肖琼说的,确实没有问题,甚至会让人觉得宫小白无理取闹。
可是,他先前私下教过宫小白搏击,算是跟那姑娘打过交道,她不是那样的人。
她谦虚懂事有礼貌,半点没有富家小姐的娇惯任性。
肖琼抬起头勇敢直视宫邪,“事实就是这样。”
四个人站在门前,雨后的空气清新,地面的水渍还未完全干透,一片片的湿痕。
宫邪刚才的停顿似乎在想肖琼的话,“第一,你说宫小白、陆姝雅、连梓薇等人站出来替姚琪求情,说明你的惩罚并不合理。我至今还没遇上有哪个教官提出惩罚,士兵站出来求情的。第二,宫小白是特招队员,我特批不用参加夜训,你不是第一天当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