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消?闫左可以这样,那是因为他用这种方式训练了十年,体能早就跟上了训练程度,你不行。”
……好吧,他说得有道理。
宫邪:“我这么说,心情好点了吗?”
逗逼东西,她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他?他倒是经常生气,可她哪一次真正怕过他,眼下这委屈的模样多半也是装出来的。
演技炉火纯青。
宫小白小鸡啄米般点头,“我知道啦,你担心我的身体。好了我不难过了。”
他对她的关心她心里都清楚,只是有时候被管得太严,她也会有逆反心理。只要他认真解释了,她就不会在意。
宫邪屈指勾了勾她的下巴,哭笑不得道,“戏精。”
“哇,你居然知道戏精这个词!”宫小白夸张地张大嘴巴,“了不起了不起。”
宫邪不想理睬她,拖着她往前走。
“等等,你背我吧,好久没有背过了。”她拽住他的手不肯挪动一步。
美色误人,这句话的存在还是有道理的。有他在,她的训练计划总是在搁浅,想要时刻粘着他。
宫邪左右瞄了一眼,蹲下身,“上来。”
高大挺拔的男人屈身蹲在小女孩跟前,帅气不减!宫小白欢呼一声,跳上了他的背,他顺势托住她腿弯,将人背起来。
宫小白搂紧他的脖子。
拉长的影子投在灰色的水泥地上,只看着,就觉得温情脉脉。
出了训练场,路两边有高大的梧桐树,月影横斜。
现在过了门禁时间,特训营的各条道上没有人影走动,安静得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清清浅浅。
宫小白脑袋枕在他肩膀上,“忽然想起来,秦沣他们怎么没回来?你们不是一起执行任务吗?”
今天一整天都没见他们几个教官的踪影,还是由闫教官带领他们训练。
宫邪说,“明天就该回来了。”
他这么说,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为了早点见到她,他抛下战友提前一天回来了,甚至到达特训营已经凌晨一点多。
宫小白歪着脑袋蹭了蹭他脖子,“你真好。”
宫邪笑了,“你知道就好。”
几个月过去,她的头发长长了许多,披散下来垂过了肩头。她的脑袋一直在他肩上蹭来蹭去,几缕发丝调皮地从他的衣领钻了进去,撩在皮肤上痒痒的。
“头发。”他出声提醒。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