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褪去,他的吻一直不曾停下,轻轻触过她漂亮的眉骨,皓月般的美眸,挺秀的鼻子,淡粉的脸颊,最后落在唇瓣上,重重地吮了一下,逐渐加深。
宫小白半眯着眼睛,眼睫毛不住地颤抖。
她明显感觉,他比任何时候都有耐心,温柔得不像话,她浑身像被温水包裹着,不断下沉,快要溺毙的时候,他又一把将她捞上来。
那些掩埋在骨子里的羞涩统统跑了出来,她有点不敢去看男人绮丽的面庞,包括那双幽深如海的眸子。
这种事,跟平时脑海中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
她真的太害羞了。
宫邪的吻逐渐往下,濡润的痕迹在她脖颈上流连,她这才敢微微垂眸,眼前蒙了层潋滟水雾,依稀看见他墨色的头颅。
唔!
他他他他……
宫邪抬起头,深邃的眸子燃了两簇火苗,好像随时能将她点燃,声音沙哑,在空旷的山洞里响起回音,对她做出最后的警告,“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求饶吗?”宫小白看着他的眼睛,眼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般扇了扇,语气天真地道,“我才不会。”
真是够倔强的。
宫邪的身体抬起,宫小白刚露出茫然的眼神,却看见他脱下了自己的短袖,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眼前,线条分明的肌肉、人鱼线,腰腹处没有一丝赘肉,堪称完美。
宫小白不禁想,老天爷真是太厚待这个男人了,给了他俊美无匹的容貌,还给了他一副这样漂亮的骨架,让那些男人嫉妒死了吧。
在她走神胡思乱想的工夫,男人已经重新覆上她的身子。
真正的狂风暴雨席卷来。
那个先前拍着胸脯说自己不会哭的小女孩,哭成了泪人儿,而宫邪提前说过,就算她哭,他也不会停下来。宫小白平日里哭起来都是嚎啕大哭,眼下,哼哼唧唧地,说不出是欢愉还是痛苦,更刺激得男人发狂。
那个先前信誓旦旦说自己不会求饶的小女孩,这会儿完全忘了自己说过什么,抓着他的胳膊求放过。
她像一尾被抓上砧板的鱼儿,不断地扑腾着尾巴和鳍,偶尔停下来歇口气,尝到了水源的滋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扑腾,身上的鳞片都刮掉了一层……
夜沉了,暧昧的声响穿过半人高的青草,飘散远去。
偶尔传来一声动物的啼叫,都显得悦耳动人。
弯弯的月牙儿悄悄钻进了云层,地上的火堆炭火正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