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唯一的空位是秦沣身边。
大家在饭前才开过她和秦沣的玩笑,这就有点尴尬了。
肖琼说,“我记住了啊,以后你们找媳妇儿的时候,我肯定会捣乱的!”他从容地在位置上坐下。
一向严肃肖琼开玩笑,真是少见。
众人齐齐愣住,然后大笑起来。
宫小白挟了一只虾放进宫邪碗里,眨眨眼,“强烈推荐你尝。”
宫邪看她一眼,顺从地挟起虾,放进嘴里,椒盐的香气最先占据味蕾,口感有点脆,接着是鲜嫩的虾肉。
熟悉的味道……
他仔细回味了下,扬起眉梢,似笑非笑地说,“你做的?”
宫小白:“……”
这个男人,让她说什么好,心思深沉得可怕,连味觉也这么灵敏。她分明从来没给他做过椒盐虾!
只是刚好看见流理台上有椒盐,临时决定做这道菜。
他竟然第一口就尝出来了。
“真的?”宫邪瞥见她神色怪异,不确定地问。
“昂!我做的。”
对面的教官没眼看了,手点了点额头,笑说,“爷在跟小媳妇儿说什么呢,大声点儿啊,让我们也听听。”
座位距离宫邪很近的秦沣代为回答,“爷在说这道菜是他媳妇儿亲手做的。”
“哪道哪道?我也尝尝。”
“首长夫人亲手做的菜,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啊!”
“机会难得,不容错过。”
有教官拿筷子尖指着椒盐虾,“这道是吧?”
大家的磨爪纷纷伸向椒盐虾,其他的菜顿时受到了冷落。
一盘虾,总共也就二十来只,一人一筷子,尤其是猴子这种一筷子挟了三只的,很快就只剩下几只了。
“怪不得爷迟迟不来军营呢,天天在家大饱口福,要是我我也不愿意来。”
一句话,既称赞了小白的厨艺又打趣了宫邪。
宫小白擦擦汗,被夸得飘飘然。
她很像澄清一句,她在家真的很少做饭啊!不仅不做饭,还需要人喂饭!懒,是她的代名词。
宫邪顺利地解决掉剩下的几只虾,继续跟其他人言笑晏晏。
难得有这样开心放松的时刻,大家都喝了许多酒,感概起当年刚入伍的时光,讲起了为什么入伍。
肖琼一整晚都难以下咽,筷子经常在凉拌黄瓜和凉拌藕片之间流连,仿佛这两道清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