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宫邪低下头,亲吻她的眼睛,宫小白扑闪了下眼睛,阖上了。
他吮去了她睫毛上的泪,声音很轻,“说这些都是为你好。明知自己沾酒就醉,便不能喝酒,尤其出门在外的时候。女孩子要懂得保护好自己,我不可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不能因为一次没出事就抱有侥幸心理。”
他屈指刮了下她的鼻头,“记住了?”
“记住了。”宫小白又恢复成乖巧的模样,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绝不反驳,绝不使小性子。
宫邪想起先前的问题,再次问道,“你哭什么?”
他就几天不理她,至于哭?
男人思考问题的角度到底跟女孩不一样,对情感的感知也有很大区别,自然不能清楚某些细腻的难以察觉的心思。
但,两人现在和好了,宫小白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想哭就哭了,女孩子都是爱哭的,哪有什么理由。”她闷在他怀里,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
宫邪的记性很好,他记得她接起电话说的第一句话,“你以为我不要你了?”
“没有!”
反驳的太快,显然一语戳中了她的心思。
宫邪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与她唇齿相依,动情且缱绻。
一个漫长而缠绵的吻在路灯下产生,地面投下两人的影子,拉长的影子交叠在一起,仿佛相缠而生的两根藤蔓。
宫小白踮起脚尖,用力回吻他,将一腔炙热的感情倾注在这个吻里。
良久,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宫邪闭着眼喘息,清晰的两个字从薄唇里跳出,“不会。”
不会不要她。
已经习惯了有她的存在,好像融入了骨子里的东西,摘不掉,也剔除不了。失去她,毫无疑问,必定会伤筋动骨。
又好像,她是他指间常燃的烟,戒不掉,越发上瘾。
宫小白有些眩晕,靠在他怀里,贪婪地汲取他的味道,他的气息,她化身成一条贪吃蛇,总想不停地吃下更多。
“几点了?”宫邪看到宿舍楼有位阿姨走出来,四下张望,“宿舍好像快关门了,要回去么?”
“不想回宿舍。”宫小白仰起头来亲他的下颌,“我想跟你一起睡,我不回去了好不好?”
宫邪想了想,一个星期没看见她,没听见她的声音,他也很想念,“好。”
其实一直没想过一个问题——
宫小白的出现,不仅常常带给他惊喜和意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