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然后飞快地推门下车,小兔子似的撒腿跑了。
宫邪磨了磨下巴,觉得当真被她盖了一枚章,要不然他怎么感觉被她亲过的地方有烙痕似的。
宫小白跑远了,秦沣踩灭了烟蒂,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
他开了半截车窗,低低地笑了一声,“我当一路跟着咱们的车是谁呢,原来是封旭那个老狐狸。他什么意思?想跟爷套近乎?”
宫邪指尖掸了掸腿面,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他人呢?”
煞费苦心地一路跟车,封旭应当不会轻易放弃,居然没见到人,实在有些出乎他意料。
“出了点意外。”秦沣说,“就他那个女儿,突然晕倒了,现在估计送医院去了。”
宫邪漠不关心地示意他开车,耽误了这么久,公司里还有事没处理完。
秦沣欲言又止,扭头,有些担心地说,“封旭的三女儿,好像跟小白的关系挺好,我担心封旭利用那女孩对小白做什么。”..
封旭早些年在道上混,手段毒辣,爷三番两次冷待他,他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没准从宫小白那里切入。
那丫头确实有超出常人的机灵劲,到底涉世未深,不懂人心险恶。
想起她刚来宫家的时候,单纯懵懂得跟个小孩子一样,那双眼睛都是水洗般的清澈透亮,不染凡尘软红,惹人心疼怜惜。
后来爷对她动了心,又打心眼里疼着,得他庇护,哪里让小丫头受过一星半点的委屈。
她那性子实在太好欺骗,实在让人不得不担心。
宫邪抬手捏了捏眉心,他想过这个问题。偏生,不能在小丫头面前明言,他不想干涉她交友,更不想剥夺她某些自由,他想她快快乐乐的成长,与一般女孩无异。
打算带她去军营,已经算强行改变她的人生轨迹,他怎么忍心在其他方面对她强势。
宫邪掏出金属壳的打火机摩挲,思忖片刻,说,“先盯着封旭那边。”他眼尾上挑,几分凌厉融进墨眸,“今天这一遭,好歹让他知道小白是我的人,他想动也要掂量着。”
“行。”秦沣应道。
车子稳稳地驶出了学校。
——
午休时间即将结束,普通班的纪律差一些,已经有不少学生偷偷从后门溜出去,去洗手间,或者去小卖部逛逛。
每个少年脸上都带着青春洋溢的笑,像太阳底下大片的向日葵,朝气蓬勃。
高一嘛,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