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什么就要有什么。
于是我说:“只要你在,住哪里都一样。”
沈墨琛神色一滞,瞳孔徒然放大,就这样静静看了我半天,咽了咽嘴里的东西,答:“好。”
吃完饭后,沈墨琛处理他的公事,我也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晚饭之后,要么我们牵手在小区外面转两圈,要么就依偎在楼顶的阳台上,看着灯火通明的A市,思绪缓慢飘远。
在楼顶的摇椅上,我倒在沈墨琛的怀里,说:“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就喜欢躲在某个安静的地方,静静看着周围五光十色的建筑物,心想着这么多盏灯下面,都有一个幸福安康的家庭,而我什么时候,也可以拥有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家庭,可能会有矛盾,可能会有艰辛,但是漫长的人生道路,会像路上牵手走过街头的老夫老妻相互搀扶着走。”
沈墨琛听完,低头下来,皎洁的月光下,沈墨琛的眼里的光格外沉亮。
“你已经有了。”他沉声道。
心里一股热血溢上心头,我竟抬起头,主动在沈墨琛唇上印上一吻。
“谢谢你。”我道。
沈墨琛杨唇笑了,把我的头压回他的肩膀上,手覆在我的头顶上。
谁都没有说话,谁都不用说话。
回房之前,沈墨琛跟我说:“明天,带上谢老的东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们说好的,要找一个很棒的地方,把谢老的骨灰洒在那一处。
“好。”我很信任地答。
......
接下来的两天,沈墨琛带着我去了A市某个县城的一个古镇,青山绿水相依,我和沈墨琛围靠在某个湖畔坐下,等到水中央的渔船划过来时,我们相拥着坐上去,溯水而下,夏季夜晚的风吹拂在我们脸上,看两岸一盏盏暖而柔和的灯光,听着河岸上某个音响店里传出来的悠然歌曲:“我要,你在我身旁,我要,看着你梳妆,这夜的风儿吹,吹得心痒痒,我的姑娘,你在何方,眼看天亮……”
老狼的歌,被人改了词,唱出的感觉,却依然醉人。
我要一直在他身旁,我想。
我会一直在她身旁,他想。
我们相互依偎着,任凭思绪随着夜风飘散飘远。
我们挑了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把谢老的骨灰洒在某条轻缓流动的溪流里,我看了一眼两边的环境,清风相对,泥土清香。
谢老应该会喜欢这一块土地,我太过于专注,以至于沈墨琛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