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忽而,就觉了身子不稳。好似身上再寻不到丝毫力气,便只能瘫软的侧倒而去。
南宫枭瞬时抓紧她的肩膀,将其横抱入怀。这样的举动,曾经也对她做过,但从不像此刻般,揪动心窝。
她想挣扎,想挣脱,奈何毫无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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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阳光刺眼。
可最为刺眼的,要属身旁之人酣睡的容颜。
司绫衣两眼带眨,低垂而下,发现自己的小手,还于他的胸口处,被他紧紧的攥扣。
瞬时激动的支起了身子,扯着喉咙的大喊,“霍嘟嘟!你……你又欺负我!”昨天做什么了?
她只记得,白日里来找他!然后,被他哄着留下来,守着他看城史!然后,凝禾母亲来送了晚饭,然后,他俩一起吃的饭!然后,她要走!然后,他说再陪他一会儿……然后的然后……最后……她趴在桌上睡着了!
气死人了!都怨他!
这会儿,他竟揉着眼睛的半支身子,双唇紧抿,如一个没睡醒的孩子。
“怎么了?我又哪欺负你了!”
“我怎么会睡在这?”
“昨天你睡着了!我就把你抱床上来了!”这话,怎么在他嘴里说的那么容易!
知道因为一个镶灵城习俗,她这些日子来有多谨慎吗?
“霍景腾你……你就不能把我送回去吗?”
“昨天夜里风大!我不是怕你着凉嘛!”
“可是~”司绫衣薄唇扭扭,愣是被他无伤害的关心话语,所堵塞的说不上话来!
“况且,在寻仙时,我们不也这么睡的么!即便是镶灵城内,我们还要遵循习俗,再成一次亲!但也不能改变我们已经是夫妻的事实啊!”
“可寻仙是寻仙,镶灵城是镶灵城!”挤着眼角的说出,心头越发酸酸。即便晓得他是为了她好,但这样的突发事件,也让她承受不住。
“你到底怎么了?”瞧着她难过的样子,他就瞬间清醒了。身子又再挺起一半,紧紧的盯在她的脸上。
司绫衣无奈低眸,“镶灵城有新婚说法!触犯规定的夫妻,是不能白头的!”
“呸呸呸!哪这么多规定!我们不信!我们不信啊!”霍景腾伸手搂护,好好哄劝,可脑子里也不知怎的,就忽然呈现了一些画面。
必然是前世所经,府门之前,花轿落地。那是发生了什么?使得一个中年带喜队的夫人,无奈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