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疏拿着一双筷子,便在昏睡的山贼头上敲了又敲,直到他们觉了疼痛,慢慢醒了过来。
瞬时,发现了身上的绳索。
“如何!这下不能使用阴招了吧!”云疏立于桌边,将一只脚踩在了木凳上,凶狠狠的瞧了他们几个。
唯有夙绾心清楚,云疏长得是怒了些,可这心里却不见有那愤意。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说!究竟是谁指示你们在这里偷袭我们的!”詹高黎随后走上,同云疏一并审问。
带头的小二,憨憨落笑,虽为头目却是胆子最小的一个。
“几位大爷饶命!我们也是为了几个臭钱,替人做事而已!可那些杀人放火的事儿一概没做!仅是答应把你们绑了去交差!”
若说没做,倒是不假!
毕竟店里的人都没少。
只是夙绾心不明白,眼神还在那挂牌上晃晃悠悠。
“我问你们,究竟是被谁指示!”云疏再一次咬着牙发了怒吼!
见那气势,夙绾心赶紧堵了耳朵!终归是熊,喊一声,要命!
“我们说,我们说!”方才跟他比试的大厨,难以忍受的开了音,“我们也不知主谋是谁,只知道带头的是个穿锦衣玉袍的将士,他让我们在这里等着,等着将诺霆王爷抓住!送去复命!”
“你们知道我的身份!”君玉珩倒是稀奇,只是想了想,又觉离答案进了一步。能够派人来对付他的,可见不是一般人,还是一个身着锦衣玉袍的将士。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就仅仅是被他们带来,在这伪装店家的!”小二连连回应,紧张的都要把头上的布帽甩下,“就只因我们常在这周边居住,便拉我们来充当的!店是他们砸的,认识他们杀的!我们仅是一时财迷心窍……”
“你们说什么?”君玉珩瞬时觉了不对,眸光转去夙绾心脸上,便恍然想起了,她说过的那挂牌绳上的血迹。
“我就在想,哪里不对劲!”
“芷鸳呢?”
秦歌走到他身旁出声回话,“刚刚芷鸳问起她的姑姑,之后就被带去了后院。我想,他们是有些事需要单独说吧!”
“除了店老板,其他人呢?”
“说是去后院收拾东西了!”慕芸亦接了他的话,只是都还在疑惑中,寻不到原由。
“你们速速跟我说清楚!确实看到那穿着锦衣玉袍的将士杀了店内所有人,无一幸免!”
“是是